请第一节课的假。”
“我自己之后会补回来的,别担心。”
虞竺说不过自己的姐姐。
更别提自己如今受伤了,也不想她担心。
“好。”
虞溪看着他吃了药,再度替他掖了掖背角,“睡吧。”
等她打完水回来后,虞竺药效发作,已经睡着了。
她默默的坐了会,才静静的走了出去。
此时紧张的情绪已经褪去,虞溪竟然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
乘坐电梯在住院部出来后,在医院门口她就走不动了。
后怕、担忧、心疼和委屈通通朝虞溪袭来,她避无可避。
眼眶越来越酸涩,她仰起头,试图让自己的眼泪收回。
可是尝试了许久,还是无法成功。
那股泪意越来越明显。
她不想哭。
也不想让人家看到她此时的脆弱。
此时,一件外套轻轻的盖在了她的头上。
“想哭的话,就哭吧。”
是祁序的声音。
外套也是新的,带着一股被洗涤过的、还残存洗衣液的味道。
被外套蒙着头,虞溪仿佛找到了一丝慰藉。
屈膝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膝盖上,终于还是抵挡不住那股冲动。
泪水拼命夺眶而出。
她哭的声音十分隐忍,几乎只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犹如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祁序靠在柱子上,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他才将一包纸巾递给了虞溪。
同样也没有说一句话。
虞溪犹豫了下,才伸手接过,默默的擦着自己的眼泪。
“跟你做个交易吧,虞溪。”
祁序忽然低沉的说了句。
虞溪怔楞的抬起头,“什么?”
“你是不是打算放寒假,就不去给月清当家教了?”
虞溪一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