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吗……我也不知道。”
说起来他可是亲眼看着主子被打包然扔到门外的,期间他吓得身子都止不住颤抖。
主子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就要以死谢罪了。
那时他在想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男子听到这话眉毛一挑,不怒自威,“你这是在耍我吗?你之前不是给我说能成吗?”
之前自己的这个属下可是说只要他这么做,纪双溪一定会把他留下来的,没想到他直接被扔出门。
侍卫听到这话,身上直冒冷汗。
要说齐景初不发火还好,一发火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之前在一次打仗中,齐景初被敌国的人出言羞辱,当天夜里,他提着砍刀直冲敌军阵营。
第二天一大早他提着帝国将军的头来的时候吓得那些大臣一个都不敢动,生怕下一刻那滴着血的大砍刀就朝着他们的脖子砍去。
那段时间朝堂都安静了几分。
齐景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怀里掏出来纪双溪让人扔在他身边的那个荷包。
他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你说双溪为什么送我这个东西。”
侍卫看着齐景初手上的荷包脸上直冒冷汗,他总不能直接说人家大小姐就是不想惹这个麻烦才直接丢钱给你的。
但这话他敢说吗,他敢说吗!
这话说口,那正好能放下他的盒子就会是他今后的归宿。
他昧着自己的良心说道:“听闻女子有用荷包来表达自己爱慕的……可能她是这个意思……”
侍卫结结巴巴地说着,这话说的他都不信。
齐景初之前装晕闭眼没有看到纪小姐的神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纪小姐脸上哪有什么爱慕,那冷酷眼神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要说齐景初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他明明有那么好的条件却在感情方面一窍不通,这件事还是他的侍卫为他出谋划策……
齐景初胸口猛地一吸气,把荷包又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怀里。
“你说的这话我有点不相信。”
齐景初一下就拆穿了侍卫的谎言。
齐景初虽说在情感这方面不行,但其他方面可是一等一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这个侍卫在紧张,十有八九他没有说实话。
齐景初朝着他看了过去,“你在紧张什么。”
侍卫干净利落地跪在地上说道:“属下有错甘愿受罚。”
因为紧张他的脸上划过几滴汗水,明明还在有些温度的初秋,他像是来到了寒冬。
齐景初丹凤眼低垂,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罢了,这次就不罚你了,但有下次自己去领罚。”
“是。”
齐景初看着远处灯火明亮的纪府,眼神浮现迷茫。
“你说我现在是怎么了。”
齐景初像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侍卫头低地更低了。
这就是一个送命题啊,这让他怎么回答。
“罢了,不为难你了你起来吧。”
“是。”
齐景初看着头低地像豆芽菜的侍卫说道:“你说的这个方法是不是有人成功了。”
这个问题齐景初之前问过,这次又问了一次。
侍卫听到齐景初的话猛地抬起头说道:“回主子,是的,要是没人成功我也不会给您推荐这个方法的。小二就是靠着这招找到他媳……留在别人家的。”
齐景初当时就是看他提供方法的时候信誓旦旦,好像真的能成功,他也就被他迷了心窍,连一下都没有多想,就按照他的方法来了。
他在自己手下也有十几年了,这是第一次没有办好事情。
齐景初眉头紧皱,心中莫名生出一团火,让他烦躁地厉害。
自从今天见到这个女孩他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
之后女孩就离开了,他也派了一个侍卫跟在她的身后,知道她的住址后他就赶过来了。
自己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一刻不停地就来找她。
这到底为什么。
他心中好像早已经有了答案,但当他想要触碰的时候,它就幻化成一道光消失不见。
齐景初的眼眸一直看着纪府的方向,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笼罩了一层薄纱,更加看不清他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