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了!都没钱了!”
“4。”
“还有教堂和青真寺。”
“3。”左千山面无表情。
“哎!哎!”军官挣扎起来,两名亲兵将他牢牢按住。
“2。”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1!”左千山抬刀就砍!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突厥军官张口闭眼,撕心裂肺的呼喊:“有钱有钱!有钱!”
咚,左千山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军官察觉到脖子上的刀消失,慢慢抬起头,肮脏的战靴、染血的战袍、布满劈痕的铠甲,以及一张、杀人不眨眼的脸。
“顺着钱往下说,钱在哪儿?”
“伤兵发了饷,收上来就有,收上就有!”
“这发出去的钱,还能收得回来?”左千山踱步,发出响声:“发了多少?”
“五人分一块金币。”
“五人?!”左千山大怒:“你们3000人,也就600金币?昂?!”
刀子架在军官的脖子上。
“哎!哎哟!不不不,不是不是。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也有值钱的。”
左千山收刀,递给亲兵:“给你两刻,这些军官陪你去,收不上钱,你们都给我死!去!”
“是是是!”“是!”
俘虏军官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在赛里斯士卒的监管下离去。
大夜晚的,整个城内都闹得不安宁。
居民夫妇子女缩在一团,紧关大门。
门外时不时传来踏踏踏的跑步声。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该做的事基本都做完了。
军粮、300金币、生活物资、军用物资补充完毕。
左千山本想趁夜奔袭,可惜士兵们大多翻山越岭、激战之后急需休整。
这一夜,左千山沉沉入睡。
大约到了后半夜2点,左千山疼醒了。
“哎哎哎哎哎!”
“将军!”“指挥使!怎么了?!”
“脚!腿!腿腿!!啊!”
左千山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直挺挺着身体,像僵尸一样。右手想去摸自己的小腿,但是僵硬的身体,让他无法弯动自己的上身。
“将军!”两名亲兵将他扶起。
“快快快!让我站起来!”
亲兵架着他,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扭曲成奇奇怪怪的脚趾变回原样。
“抽筋了,疼死我了!没事没事,下去吧。”
“是!”
左千山擦了擦汗,坐在床上,疲惫不已。
很快又睡去。
黎明时分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醒来时,左手失去了知觉。
他只当是睡姿不好,压的手发麻。
清晨,他穿着睡衣,在脸盆里洗漱。
那左手的伤,被树枝扎的半指深的伤口,让他忍不住想去抠。
“啧...哎...”
左千山最近疲惫不已,但却又必须提着精神。
真难以想想如果他不是年轻人,该怎么撑下来。
“报!”
“说。”
“通信的追兵追不上了,敌军南侧基地萨利米耶,和东路的士兵,可能回援。”
“嗯,东路的侦查散兵安排好,务必知晓对方的一举一动!”
“是!”令兵退下。
左千山晃悠悠,吃了早饭。
那些突厥军官只扣回来了300金币,但也差不多了,收不回来是正常的。
突厥人的俘虏被左千山派人送往南侧营寨,然后送往谷道,再送往尼西亚城。
奥斯曼内利本身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接下来就是等,等到底对方会不会回援。
此时的赛里斯战团、尼西亚军仿佛开了透视挂。
广布散播的散兵像是大地图上插的一个个眼。
难道突厥人不知道侦查的重要性吗?
并非他们没有侦查,而是侦查的力度、深度,以及侦察兵的意志并不如赛里斯战团的士兵来的强大。
他们不可以加强侦查吗?
可以,但是没必要。
几十年在小亚细亚和拜占庭人、诺曼人打出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侦查就够了。
而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