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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衍一直只是把自己当初的客户，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也是解释给南柠听的一样。

她看着曲天石一直看着自己，像是要听自己的答案，她点了点头认可了沈清衍的话。

曲天石深深吸了口气，难怪，之前沈清衍对南柠的态度不太一样。

项泰和关任这两小子也不说，搞得现在这么尴尬。

“没事，我们都是律师，我知道你很忙。”曲天石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着，随后他看向沈清衍，“那你们继续聊吧！我们先走了。”

南柠愣住，没想到这个时候，曲天石还会带自己走。

她给了南忘一个眼神，几人这才一块出去了。

林然看着他们这样，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既然南柠是沈清衍孩子的妈妈，也就是沈清衍的老婆，可是看起来很不熟的样子啊！

两人也没打招呼，这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我太太可能是埋怨我今天没有实现承诺，不过工作原因，我想她应该是能理解我的。”

林然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也就是在告诉她，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林然微微一笑，喝了口咖啡，淡淡地说道：“那你太太，还是挺幸福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也很幸福。”

这下林然是彻底无话可说了，沈清衍都这么说了，她原本打算聊的那些话题，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说了。

而南柠这边，也是同样的尴尬。

“曲大哥，抱歉之前没有和你说清楚。”南柠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欺瞒了曲天石一人。

“没事，我也听项泰说过几次，说沈清衍和一个姑娘闹着矛盾，现在看来应该是你，我知道沈清衍那个性子。”曲天石在那一刻的时候，还想着他们真过分。

可是出来之后，想想也就是他一厢情愿的，他们明明都暗示自己那么多次，况且还是沈清衍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