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呢？”九睡来到螺丝公寓门口，看着空荡荡街道，转头看向还在思索的沈星。

沈星指向隔壁“李大爷住在95号螺母公寓3号楼102室。他和魏大爷一样，也是退休高管，但是没有子女。我是调查刁汉账户资金往来，发现他的。”

九睡顺着沈星手指看向旁边螺母公寓“退休高管不应该很有钱吗？怎么没去生活区养老。”

沈星对九睡招手，进入螺母公寓走向3号楼“不知道，等会你问问看。”

九睡拦住准备进入3号楼沈星“我们分2组向后去问。正好互相对照，看看老大爷骗我们没。”

沈星转头对刀斧手眨眨眼，吐着舌头“刀叔，斧叔，麻烦你们先去问呗。”

砰~九睡和沈星站在3号楼门口，刀斧手紧绷着脸皮，捏紧拳头走出来。

斧手拦住准备进入3号楼沈星“小姐，我们一问到龟灵油，那老头就脸色一变，直接关门不理我们。里面肯定有猫腻，报警交给警察吧！”

刀手堵在3号楼门口“好想辞职。”

沈星摇头钻进3号楼，回头皮笑肉不笑看着九睡“我就跟在后面看看，九睡说他有办法，是吧！”

九睡想要张开嘴，看到沈星包含威胁假笑，闭嘴走进3号楼。

咚咚咚~“请问李爷爷在家吗？”

李大爷没有开门，声音被房门阻拦，有点沉闷“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

九睡用力鼓掌“李爷爷，恭喜您中奖了，感谢您使用我们公司产品龟灵油。这是您的奖金1000块。”

门紧紧关着，李大爷质疑九睡“真的假的，不会是骗我开门？”

九睡右手对着猫眼晃动一踏钱“您先开门，我们把钱给您。骗子怎么会送钱给您。”

李大爷打开门，伸手去拿钱，见九睡收起钱后，李大爷额头露出井字，沉默的盯着九睡。

九睡左手伸出3根手指“别误会，是这样的。可以拜托您配合我们做个产品回访，我们能回去给领导交差。不会占用您很长时间，只要3分钟。”

李大爷犹豫片刻，缓缓点头“我尽量配合”

九睡右手递上钱，笑眯眯等李大爷数完后“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们的产品。”

李大爷数完钱，笑得满脸褶子，转身进屋并递上水杯“站外面多累，进屋坐着聊。寒舍简陋，见谅。”

和螺丝公寓差不多格局，李大爷把矮柜放在床边当桌子，边上还有几把叠在一起的塑料凳子，应该经常有人来。退休高管住鸽子笼，经常有人来探望，给人一种诡异感。

“我是通过无人机快递配送滑盖手机里的录音机。我就知道能免费送这么贵东西的公司，怎么会是骗子。”

“感谢您的信任，能给我们看看吗，我记录下编号，公司会奖励为您送滑盖手机的员工。”

李大爷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橙色外壳滑盖手机递给九睡。

九睡双手接过手机，点开录音机，正好在播放“十二味珍稀药材，十多位专家多年研究成果，养生长寿从龟灵油开始。预售热线xxxx”接着是一段戏剧，李大爷随着戏剧摇头晃脑。

九睡没有关闭戏剧，把手机放在矮柜上“我回去建议广播部增加戏剧播放时长。”

李大爷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还是你们实在，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就是龟灵油有点贵。我前段时间听信推销员的瞎话，说长时间服用一种保健品会产生抗药性。

被他忽悠，买了些其他保健品。接下来就是哪不舒服，他就推销换另一种保健品，吃完一圈，浑身不舒服。我自己换回龟灵油，没几天就好了。”

九睡笑着点头“感谢李爷爷对我们龟灵油的认可。龟灵油使用情况，看来不需要问。最后一个问题，您觉得有什么不足，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李大爷食指敲击着膝盖，迟疑片刻才把倒扣在盘子上玻璃管递给九睡，摸着微烫脸颊“你们产品太贵，喝完以后有不少会黏在玻璃管上怪浪费。而且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味道有点重，能不能压缩成方便服用的片剂。”

九睡笑着接过玻璃管，管口一圈黑油，眼底浮现系统提示：贤者时间免疫精神痴迷。

他表情不变，维持微笑：这公司没问题，我姓倒过来写，改名六水。

九睡面带微笑的递回玻璃管，起身微微鞠躬“好的，感谢您提供宝贵意见。我们回去就交给产品研发部。那么我们就不再占用您宝贵时间。真挚感谢您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