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希悦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片黑暗中被突如其来的如山一般的压迫,将她困于床榻之间无法动弹。
“唔,你干什么我还没尽兴呢!”
“接下来,才是真正尽兴的时候。。”
顾苍泽说完寻着她因为有些受惊而微张的红唇,那具有攻击性的气息猛的钻入她的口中。
与以往狂躁的触觉不一样,这一次慕希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那被尽力呵护的感觉,在酒精的作用下,让她渐渐乱了心智开始回应起他。
黑暗中,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指犹如在白色的琴键上舞动,流畅而熟练,激得她仿似配合他节奏的歌者发出愉悦的嗓音。
在这样的氛围下,一切都变得有诗意起来。
“慕希悦,叫我的名字……”
“不,不……”她呼吸紊-乱,甚至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叫我的名字!”
“顾,顾苍……泽……”
“叫我苍泽,这是我真正的名字。”
“苍泽……”
“再!”
“a,苍泽!”
……
第二天酒醒的慕希悦猛的睁开眼睛…
她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十分妖魅的男人在竭尽全力地取悦她,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顾苍泽!
即便是现在酒精的麻醉过去了,她也能记得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甚至还在那种情况下终于让那个人听到了他最想让她发出的声音。
想到这里慕希悦懊恼的挠着头发,自责着自己喝酒误事。
再一看旁边,冷却的温度告诉她男人已经去上班了。
桌上…只有水杯,没有药?!
慕希悦赶快穿好衣服下床去寻找佣人找她们拿药。
“慕小姐,总裁没有吩咐我们给您药啊。”
“这怎么行!”
她绝不能怀他的孩子!
慕希悦不顾他们阻拦,就往大门冲去。
被老管家拦了下来,“慕小姐,总裁说那药对您身体不好以后都不会让您吃了,他让您放心,该做的措施他都做了。”
老管家话音刚落,除了他依然还一脸慈祥的笑着,其他人全部尴尬地红了脸。
慕希悦冷哼,'这个混蛋,别以为这样我会感动,这么做不也还是为了方便他自己……'
另一边,还在回味昨晚的顾苍泽在会议中都开始游神,嘴角几次展露笑意,让汇报的下属暗自窃喜,以为自己的工作终于得到这个严苛到极点的人的认可。
可当他一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将自己身份拉低在那个女人面前扮演小倌,羞愤涌上来后又再次冷下脸来,让大家又重新屏住呼吸,生怕下一秒就要挨骂了。
会议结束,顾苍泽拿着手机,突然特别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是在上课还是又在图书馆泡着。
他笑了笑,什么时候他居然开始关心起这个人了。
忽然,他听到一群女职员坐在休息区似乎聊着最新款的吊坠,其中一个还炫耀似的从脖子上拿起给其他几人看。
只见其余几人看后发出感叹,纷纷说着羡慕。
他不禁好奇,如果他送项链给慕希悦,她会不会也这么开心,他看她平时几乎没有挂什么首饰,许是为了省钱舍不得买吧。
想到这里顾苍泽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联系世界顶尖珠宝设计师。”
慕希悦走在大学的校园里,这几天顾苍泽去了国外,让她难得清闲。趁着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说实话她也有点看开了。
反正都是成年人了,不就是那档子破事儿吗,何况那顾苍泽要身材有身材要脸有脸要活有活,她就当那啥了一个极品,多少富婆争先恐后都没机会呢,何必看轻自己。
经过这样的思虑,她刚刚有些释然。
然而在看到那个男人再次进入到她的课堂的时候,还是不免一悸,才明白不只是床第间的事,而是对那个男人本身的恐惧,似乎已经刻在她的DNA里了。
那个人今天不似以往的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鸭舌帽,双手插兜朝讲台上的她勾唇一笑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单手托腮一脸“天真”地看着她。
那男人保养的还真够好,30岁的年纪,装起20岁左右的大学生居然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慕希悦懒得搭理他,继续讲自己的课。
顾苍泽听的津津有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