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希悦很紧张,这个男人已经为她禁欲快四年了,黑暗的房间内她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难耐。
如果能看得到他的眼睛,那必是跟着了火一般。
“你,你要怎么样啊?”
“你说呢?”
顾苍泽一声性感的低笑,将滚烫的吻落下。
“别……”
慕希悦狂抽冷气,时隔多年未经受这种事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像是狂风骤雨一样细密暴力地覆盖而来,每一处都未曾被放过。
终于是得偿所愿,顾苍泽有些失控,辗转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换了各种各样的方式折腾,最后让她禁不住哭叫出声。他原以为以后都要清心寡欲,这下看来上天待他还是不薄的……
一场中断的婚礼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却伤害了一个深情人。
顾苍泽来到击剑馆,那里有一个人正在挥汗练习,他原本面对着他的对手,下一秒那剑就突然转向了他身后的顾苍泽。
剑气划破空气,剑锋离他的脖子只有分毫之差。
顾苍泽表面没有任何波澜,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任他的剑对着他。
“我知道这次的事很对不起你,所以我今天是诚恳地来请求你的原谅。若你不愿接受,那就刺进来吧。”
宋星辰大口喘着气,冷哼一声,“我才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卑鄙小人。是男人,就跟我比一场!”
顾苍泽提唇一笑没说话摇身换上装束举剑对向他。
两人的刀光剑影来得汹涌,处处直逼对方要害,谁也不让着谁。
刀剑碰撞的声音尖锐,似是就要擦出火花般激烈。
宋星辰击剑技术高超,但对比体能加实战技术各方面都十分强大的顾苍泽,几个回合下来还是略逊一筹,落了气势,在顾苍泽几个连续攻击的动作下让他最终败下了阵来。
“你输了。”顾苍泽说完收回剑。
“呵呵,是啊,就像在这场爱情的比赛中我终究是输家。我说了我不是趁虚而入的小人,希悦她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就算那天希悦没有想起来我也会亲自阻止那场婚礼。”
宋星辰说到这里丢下手里的剑,在安静的场馆内发出十分明显“哐”的一声。
“所以你不必向我道歉。”
顾苍泽听到这里豪爽一笑,“好!宋星辰,我顾苍泽活了一万年没有佩服过谁,你是第一个。”
“你少来,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希悦毕竟是凡人,她终会老去变得白发苍苍容颜不再,那个时候你若是弃她而去,这把剑我还是会刺进你的喉咙。”
宋星辰警告着,温润的神态露出难得的冷意。
顾苍泽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对她的爱是那么不堪一击的吗?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爱她。”
说完顾苍泽褪去身上的击剑服,双手插兜笑得潇洒在宋星辰释怀的视线中离开了这里。
灰蒙蒙的雨天,幽静的墓地某个墓碑前此刻站满了人。
全员黑色色调营造出浓浓的悲伤氛围。
慕希悦跪在墓前抚摸着墓碑上笑着的少年,她眼神依旧悲伤但已不再是三年前那般万念俱灰。
慕希悦揽过身边的两个孩子站在墓前,“希辰,他们就是你的外甥和外甥女,你看,已经长这么大了。”
“舅舅。”
两个孩子年纪虽小但妈妈的那份悲痛也感染着他们,让他们知道是此刻何等沉重,小小的嘴巴缓缓吐出那声迟来的称呼。
进行到这里,慕希悦还是绷不住捂着嘴哭了起来,顾苍泽蹲下身将她揽在怀里任她哭泣发泄,看着那少年的笑,“放心吧。”
人说苦尽甘来,这句话放在顾苍泽和慕希悦身上似乎挺贴切。
两人的世纪大婚在顾苍泽的强烈要求下,被提上日程,为了不再被各种突发情况打扰,竟是一周之内就要将有关结婚的所有事宜定下,且要比上次结婚的排场还要盛大。
顾苍泽并不是没有考虑到慕希悦,为了给女方一家面子并表明他的态度,他特意让慕希悦跟爸妈回他们的家住几天。结婚当天,接亲,拜别,出门,宴请宾客这些该有的仪式他一个都不会少。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婚礼的前一天慕希悦跑去参加学校组织的山区公益活动,本打算当天回来没想到因为接连几天的大雨导致山体滑坡被困在了山里,甚至手机都没了信号,完全与外界断联。
婚礼当天,顾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