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顾凌惜微微一笑:“二夫人辛苦了,昨夜我做了个噩梦,所以现在心情很是不好,我想陪在母亲的床边,就不久留二夫人了,就请二夫人和二小姐先回去吧。”
顾凌惜一口一个二夫人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这让江玉溪有些尴尬,以往这傻白甜的大小姐一直称自己是二娘,称顾心悦为妹妹,今天却如此生分,这让江玉溪不免有些失落。
她回手拉了拉自己的女儿:“那我们先回去了,姐姐,你好生休息,惜儿,你也好好照顾你母亲吧。”
说完江玉溪转身便走,而顾心悦却甩开母亲的手,转过头,用手拉着顾凌惜的手:“姐姐。你还记得昨晚静尔姐姐相约我们去尚书府吗?我们一会儿便一起去吧。”
司徒静尔是尚书司徒渊的独女,一贯与顾凌惜交好,顾心悦是将军府的庶女,平日里地位低下,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有身份的官家贵女们,所以她总是缠着顾凌惜,借着顾凌惜来接触她身边的这些朋友们。
而顾凌惜的朋友们也都知道顾凌惜疼爱这个妹妹,因此这些人都碍于顾凌惜的面子,对顾心悦也是格外的关照。
不仅如此,司徒静尔与当朝的二王爷从小青梅竹马,早已被指腹为婚,皇上对她也很是喜爱,因此司徒静尔在南风王那里是有特权的。
顾心悦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整天缠着顾凌惜要去找司徒静尔一起玩儿,以前顾凌惜不知道顾心悦的真面目,而现在顾凌惜不可能再给顾心悦结交权贵的机会。
顾凌惜微微一笑:“二小姐无需着急,我今天身体不适,改日再与司徒静尔相聚吧,一会儿我会派人去告诉司徒静尔,我们今天不去了。”
顾心悦愣了一下,脸上一脸的失落:“姐姐,要不然你派人去告诉司徒静尔姐姐,我去,我替姐姐去。”
顾凌惜冷冷的看着顾心悦:“你能要点脸吗?你算哪根葱哪根儿蒜,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去?”
顾凌惜的一句话,噎的顾心悦哑口无言,她尴尬的看着顾凌惜:“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你少废话了,跟你娘赶紧离开这里,我今天心情烦躁,不想和你说过多的话,别惹怒了我,赏你一顿板子,你又跑到爹爹那里去喊冤。”顾凌惜丝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
这让顾心悦很是惊讶,以往顾凌惜对自己温柔无比,呵护备至,怎么现在突然间变得如此冷漠。
“惜儿,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林若梅也觉得很是奇怪,有些看不下去了。
见林若梅张嘴缓和局面,江玉溪立刻拉了拉顾心悦:“悦儿,你姐姐昨天晚上做了噩梦,心情不好,别再打扰你姐姐了,快跟娘走吧。”
说着江玉溪拉着顾心悦转身便走,江玉溪出去后,秋桃拿起药来端到林若梅的身边,打算喂林若梅喝下。
顾凌惜见状大声呵斥:“秋桃,这药母亲先不吃了。”
说着顾凌惜起身,将一旁的小猫咪小爱抱了起来,然后她用手直接掰开猫咪的嘴,将药灌了下去。
小爱不断的挣扎着,发出“嗷嗷”的嘶吼声。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秋桃吓了一跳,立刻跪倒在地,林若梅也惊呆了:“惜儿你这是怎么了?”
顾凌惜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整碗药全部都灌了下去。接着她放下药碗,缓缓起身,看着林若梅:“娘,以后刘府医的药,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吃了。
我会想办法请个其他的郎中来替母亲医治,我觉得刘祥的药母亲吃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用处,看来是他的药有问题,也许他是学艺不精,也许根本就是有意而为之。”
见顾凌惜如此严肃的面容,不像开玩笑,林若梅也很是惊讶,仔细回想了起来,的的确确自己开始只是感染风寒,结果吃了刘祥开的药以后越吃越重。
而且每次府医说调药,自己的症状便会越发的严重,这让林若梅也不由的觉得顾凌惜的话是有道理的。
“惜儿,说真的,娘也真的不太想吃这药,这药又苦,吃了也不见效果,索性不吃了吧了。”
林若梅话音刚落,此时侯嬷嬷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大夫人,药喝完了吗?”侯嬷嬷看着空药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顾凌惜看着侯嬷嬷,上一世记忆涌来,侯嬷嬷是江玉溪的人,上一世,顾家满门抄斩,可是顾凌惜却在宫中惊讶的看到了侯嬷嬷,当时侯嬷嬷和另外几个嬷嬷一起把顾凌惜按在刑板上,直接砍断了顾凌惜的双手,最后又砍断了顾凌惜的双脚。
这侯嬷嬷手上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