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药粉,而且还藏于花盆之中。”陌倾城思索了片刻,直接拿起这药盒,他看了看身边的侍卫们:“走吧,回去复命吧,东西找到了。”
说着陌倾城手里端着药盒,径直的来到了大殿,此时的纯妃已经吓得战战兢兢,刚刚一说搜索她的寝宫,纯妃确实是傻了,因为她知道她寝宫里有他私藏的药粉,但是这药粉她的确是没有用过的,只是想讨来以备不时之需。
原本锦衣卫去搜查的时候,纯妃知道这些人不可能过于认真的搜查,毕竟自己是南风王的宠妃,但是当她看到陌倾城亲自去自己的寝殿搜查时,心中便慌了起来。
纯姗知道陌倾城不是个好惹的主,平日里陌倾城相当的聪明,眼睛也很犀利,现在中毒的是他的妻子,陌倾城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搜查,他不搜出东西来一定不会收手。
想到这儿纯妃彻底的慌了,果真陌倾城进到纯妃的寝宫没一会儿,便手里端着盒子走了出来,而纯妃看到陌倾城手中的药盒,瞬间傻了眼,纯妃知道自己完了,现在的自己是百口莫辩。
即便纯妃从来没有毒害过王妃,但是现在从自己的寝宫里搜出了这药物,而这药是宫中的大忌,嫔妃们是不应该有的,现在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了。
纯妃无助的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哭泣着:“陛下,不,我冤枉,我真的冤枉了。”
陌倾城冷冷的将药盒扔到了纯妃的面前:“你冤枉?那你怎么解释?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是我也知道这是宫中嫔妃们坚决不能碰的东西,纯妃娘娘可否告诉我,为何这东西会藏于你的花盆之中,用油纸包着,弄得这样的隐蔽。”
纯妃此时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自己现在已经百口莫辩,只能任凭南风王的处置,纯妃满脸是泪,缓缓的抬起头:“陛下,不管您说什么,我只能说我是冤枉的,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毒害王妃。”
“那你倒是说说,这药粉是怎么回事儿?”陌倾城冷冷的问道。
“这药粉的的确确是我托人讨来的,我只是想备着,怕万一以后有用,可是我真的没用过。”纯妃一边说一边哭,回答的苍白无力。
“胡说八道。”此时的二王爷在一旁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指着纯妃:“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要备这些药品做什么?无非就是想用它害人吧,还敢说自己没用过,谁信你呀,你没用过静尔是怎么回事?成王妃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两个王爷的质疑,纯妃已经百口莫辩,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无奈的纯妃只得可怜巴巴的看着南风王:“陛下,陛下,求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此时的南风王很愿意相信纯妃,但是他已无能为力,毕竟两位王妃中毒,而在纯妃的寝宫又搜出了这药粉,这就等于纯妃的罪名已经坐实。
如果他依然包庇纯妃,那么二王爷和陌倾城不可能会就此作罢,最主要的是两位王妃的父亲一位是尚书,另一位是战神将军,任凭哪一个都不会就此作罢。
南风王摇了摇头:“纯妃,你口口声声说让我相信你,可是你要拿出让我相信你的理由来,你居然如此的歹毒,就这么容不下她们吗?”
纯妃此时绝望的瘫坐在地:“陛下,我,我冤枉啊。”
“纯妃心生歹毒,意图谋害王妃,不可原谅,褫夺凤印,贬为庶民,打入冷宫,终身禁足。”南风王一纸令下,令纯妃无力的瘫坐在地。
一旁的大王爷也慌了,他立刻扑倒在地:“父皇,求你,再给母后一个机会吧,求您了。”
南风王摇了摇头:“我可以纵容她所有的一切,但是意图谋害王妃是宫中的大忌,身为纯妃居然敢如此任意妄为,我不能容她,从现在开始,谁若求情我便夺去谁的封号。”
话音落下,大王爷居然惊恐的再也不敢说话,纯妃看着自己这无能的儿子,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她瘫坐在地,同样再也不为自己辩解分毫。
很快侍卫们走了上来,他们将纯妃的凤袍直接裉去,纯妃一身中衣,身上的珠宝首饰均已被收走,被几个侍卫推搡着,推回了寝宫。
而寝宫中的所有下人们通通被清了出来,分配到了其他的宫中,接着纯妃的寝宫便落上了大锁,从此以后,不可以再有人接触这寝宫中的纯妃。
纯妃无力的瘫倒在地,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位王妃会在自己的寝宫里中毒?而对于自己的那包药粉,她确实无话可辩解,早知道会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