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彦青,王凤英和尹贤杰三人来到小镇上,先买了马,但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三人不便骑马,只得牵马而行,尹贤杰无意间看到有卖发簪的,想起那天打断了王凤英的发簪,心里便有了主意。
尹贤杰道:“罗阿姨,我有点事,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罗彦青道:“快去快回。”
尹贤杰嗯了一声,向王凤英道:“王姑娘,请帮我牵一下马。”
王凤英道:“凭什么要我帮你牵马,你不是对马特别有感情吗,有什么事让它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伴。”
罗彦青正色叫了声凤英。王凤英赶忙接过缰绳,说道:“牵就牵,你可得快点啊!”
尹贤杰道:“我很快回来。”
尹贤杰来到卖发簪的铺子前,目光停留在一支精致的发簪上,那支发簪和和王凤英之前的发簪一模一样。
尹贤杰追上罗彦青和王凤英,说道:“罗阿姨,我回来了。”
罗彦青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王凤英道:“这么快?去干什么了?”
尹贤杰接回缰绳道:“王姑娘,谢谢你。”
王凤英道:“不用谢。”
王凤英放慢脚步,和尹贤杰并排而行,问道:“喂,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尹贤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里,说道:“没干什么。”
王凤英道:“你不老实。”
尹贤杰道:“我怎么不老实了?”
王凤英道:“你怀里装的是什么?”
尹贤杰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王凤英道:“我有权知道,我和师父千里迢迢随你去武当,可我们到目前为止,连你是不是武当弟子都还不清楚,难道我问问都不行吗?”
尹贤杰道:“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别人一做点什么,你就疑神疑鬼的,总以为要害你,好像天底下的人在你心里都是坏人似的。”
王凤英道:“我得为师父的安全着想,难道防着一点不对吗?”
尹贤杰低头不语。
王凤英道:“喂,怎么不说话了。”
尹贤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王凤英道:“你以为我想跟你说话啊,懒得理你。如果不是师父,你就算用八抬大轿来请我,本姑娘也不会跟你一起。你算什么东西。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要叫师父跟你走,你师父是不能走路了,还是快要死了,怎么他自己不来。非要让我师父跟你去见他。”
尹贤杰道:“你若再说一句我师父的坏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王凤英道:“打啊,有种你就打啊!”
尹贤杰不跟她理论,转身继续走路。
王凤英哼了一声,罗彦青停下等他们走上前来问道:“你们两个刚刚在吵什么?”
王凤英道:“没什么,师父,我们闹着玩的。”
尹贤杰道:“对,我们闹着玩的。”
罗彦青道:“赶快走吧。”
行人中,有两个人在后面一直跟着他们,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个子高的那个向个子矮的那个讲了几句后,个子高的匆匆离去。
野人谷,在陆钱海的操办下,杨顺风被安葬在了一个小山坡上,顺风镖局众人披麻戴孝,跪在杨顺风坟前,杨玉明跪在最前面,悲痛欲绝,颤抖的手将一把把纸钱丢到燃烧的纸钱堆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让人难以预料了。原本再过三天,父亲就能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安享晚年的,没成想一下子变成这样,真是世事无常。
此刻杨玉明真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父亲的话,绕道野人谷,更恨马天,为了利益,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杨玉明眼里含满了泪,低声道:“爹,都是孩儿不好,年少气盛,自以为是,没有听你老的话,绕道野人谷,最终害得你暴尸荒野,爹,是孩儿处世未深,不懂江湖险恶,是孩儿害了你呀。爹,孩儿不孝,在没找回金佛之前,暂时不能把你带回故土,委屈你老人家就在此暂住一阵,待找回金佛,报了血仇之后,再来把你老接回家。”
陆钱海大声喊道:“各位顺风镖局弟兄,不管你们是新加入本镖局的,还是在镖局呆了多年,大家聚在一起出生入死,为的是什么呀?不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混碗饭吃嘛,这些年来,我们跟着总镖头,风里雨里,走了多少路,押了多少趟镖,从来没有出过事,没想到今天,却栽在自己人手里,我们能有今日,能有饭吃,全靠总镖头。今天,他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