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镇齐海边上的独栋别墅里,房间的冰晶吊灯闪着昏黄的灯光,一束一束落下来,透过浓密的睫毛飘在男人脸上。
床头上占据了半壁江山的画反着光,画上的女孩明媚动人。
江更百无聊赖地夹着烟,从嘴里呼出一口气,烟雾在头顶上打个圈再散开。
“江爷,云临娜那边的人已经到了。”
江更把烟蒂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终于抬了抬眼,随意道:“让他们去酒吧等着。通知赵华章去接待。”
门口的人朝江更微微鞠躬,然后退下去了。
他起身去全开式的厨房里,从酒架上拿下一瓶酒,拿了个高脚杯倒下去,白兰地的芬芳沁人心脾。
“江爷,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你不想我吗?”
女人身穿红色小吊带长裙,侧边开叉到大腿根,里面什么都没有,这是江更的规矩,方便随时干事,饱满丰腴的曲线衬得她妖娆动人。
她扭着腰从门口走到江更身边,拿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然后顺势坐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江爷,要不要啊?”
江更没一会儿也被她撩起了火,大掌从她高开叉的裙摆底下摸进去。
女人靠在他身上,扭着身子咬着红唇,时不时发出一点闷哼声。
“爽吗?”
江更凑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
“嗯……爽。”
“想要吗?”江更忽然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啊……”
江更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唇角。下一秒就把身上的女人踹到地下了。
女人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她吃痛一声,有些不解地看向男人。
江更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口把醇厚的白兰地闷了,随后向门口的人吩咐。
“看看老赵谈好了没,老赵辛苦了,这女人给他爽爽。”
女人瞬间清醒了,脑海中闪过赵华章肥头大耳的油腻模样,而且他从来不懂克制,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爬到江更脚边抓着他的裤脚,瞬间褪去了刚刚浪荡的模样,闷哼声变成了求饶声:“不要啊不要啊,江爷,我只伺候你,江爷,求求你……”
女人被外面的人拉走,悲戚的哀嚎声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别墅里。
江更扯了扯衣服,进主卧的浴室嫌弃地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搓红了才罢手。
卧室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他桌面上放下一瓶白色的药。扭头看见他从浴室里出来。
江更像是被夺舍了一般,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
“怎么了这是?不是最喜欢莉安了吗?说送人就送人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她。以后别让那些女人进来。”
男人坐到他旁边把他扶起来喂他吃药。
“你最近越来越暴躁了,这药两天一颗,别吃太多了。”
江更仰头混着水把要吞下去,白色的药丸碰到舌根溶解了一点,苦味儿直冲大脑。
他的头像是被千斤重物压着一般低下去看不清神情,只是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好像在忍耐着极度的痛楚一般,缓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边路,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和鸢鸢好像,唇边都有个梨涡,笑起来就像春天的花一齐盛放,开得摄人心魄。”
边路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画:“阿江,该放下了。沈鸢她已经走了,那些人无论再像她,都只是像而已,终究不是她。”
江更没有回答,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床上发出轻微有序的鼾声。
边路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
……
祁淮半夜起来给季羡做吃的,结果接到了于例火急火燎的电话,说是云临娜那边有了动静。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过去了,走时给季羡还睡着,他就给她手机里发了信息叫她不用担心。
于例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
祁淮打开车门上车系好安全带,于例马上启动车子去了南风镇。
“出什么事了?”
“你猜的果然没错,那几个人就是云临娜拍来探底细的,现在真正的人已经到了江更的酒吧里,正在交易货物。”
“看守所里的交代了什么?”
“他们就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棋子,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对他们提起公诉了。”
祁淮点头。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江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