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他的眉头,“皇上,要不要沐浴?”
他忽然抱紧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有一种很温馨很安全很窝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正慢慢浸润着他的身心。
“皇上,该歇息了,明早还要上朝。”她也不问什么事令他烦扰,只轻抚他的背。
次日一早,裴谨言送走了皇上,又去凤藻宫请安。
再回承乾宫时,立冬、芸豆已经上了满满一桌早膳席面,时蔬小炒两碟、馅料不同的点心六碟、粥有两种、还有一小碗三鲜云吞面。
裴谨言一边吃,一边听小顺子和晚风转述那天刘太医的查药结果。
“刘太医说,这五种丹药都不是好东西,三种都属于催/情药物,用途各不相同,还有两种属于极阴药物,都是伤身的。”晚风全盘托出。
裴谨言嘲讽一笑,“郭惠有点本事,竟让她把这些个脏东西带进来了。”
小顺子点头道:“宫里头,若是使了银子,很多事都是能办的。虽说娘娘、小主们初进宫可带的东西都要经过查验,但确实有意私藏夹带的精细玩意儿是查不出来的。”
晚风询问道:“娘娘,可要进一步?”
“不必了,让她先狂一阵,我不会打草惊蛇,总要蛇自己先跳出来才行。”裴谨言看了一眼桌上的云吞面。
芸豆立即用筷子和汤勺舀出一部分到一只小玉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