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过往,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有惊喜的,有意外的,有可控的,有不可控的,有得到的,有失去的。
但能轻易讲出来的,大多都是好的一方面的了。不好的,更多时候会是在夜深无人时,独自想起,默默回忆。
就像现在,月林和老秦坐在一块,两个小孩一起听着大人们讲故事,有趣开心的故事。(这里的故事是故去的事情,是往事。)
烧饼:“说台下孕妇要生了。”芜湖,快生了都要看相声,这孩子跟相声是真有缘分。
郭德纲:“那是在广州。”这连地点都记住了,可见是真的印象深刻。(不过以后可能会对看相声生孩子这件事情更加的印象深刻了,估计连几点都记得清清楚楚。)
岳云鹏:“上海吧。”来了一个疑似地点了,究竟是谁记错了呢。
郭德纲:“广州。”师父坚定的语气。
烧饼:“好几回。”好吧,原来不止一次,话题说起人出来实锤了。
栾云平:“广州还起名是不是。”酸了,我酸了,这孩子,运气真好。
郭德纲:“现场生是广州。”
于谦:“第二年那孩子还来了。”
郭德纲:“他说的我想起来,在天桥德云社,有一个羊水破了。”可能是笑的太兴奋了,孩子也迫不及待的想出来看看相声了。
烧饼:“对。”
郭德纲:“有。还有一个,那个孕妇是,因为马上要生,非听不可。然后她丈夫一帮人带她来,一帮家属在那儿看着她,怕她出事儿,我印象很深。”这个想印象不深也不行啊,人又多,还有个孕妇。
栾云平:“然后烧饼他爸给人接生去了。”厉害啊饼爸,啥都会一点,能治癫痫还会接生。不过真?假?
郭德纲:“好家伙。”
烧饼:“我爸什么都会。”
岳云鹏:“又瞎说。”
孙越:“诶!谁!!谁!!!”都给‘瞎说’这几个弄出PTSD来了。
只不过这水没起来了。
烧饼:“卖房赔人家那事儿吗?”哈哈哈,又来卖房了。
郭德纲:“你们家有多少房。”不得了了,这房也是卖不完的了。
烧饼:“看得罪多少人了。”得罪一个卖一套房是吧。
郭德纲:“那会儿都没有张鹤伦他们。”
岳云鹏:“聊这个能聊一期。”(啊喵:那可不嘛,也不看看多少章了。)
郭德纲:“都没有,老秦呐、小孟儿都没赶上。”
于谦:“没赶上。”
郭德纲:“周九良那会儿还在基地上学呢。”
周九良:“嗯~”猫猫的轻声。
郭德纲:“九熙还在画画呢。我外甥还在家上学呢。我闺女儿还是个小小孩儿呢。”师父呀,这些个时间节点都记得啊。
烧饼:“最大的一个时间节点,就是庞各庄的大院儿。那是咱们得一个,最苦的一个时间节点。”
于谦:“又瞎说。”我怎么感觉谦儿好像在使坏呢。
有了PTSD的孙越越,直接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烧饼:“亲师哥哈哈哈啊哈”
烧饼:“后来到了那大院儿,您就好了。”
郭德纲:“咱家就闹贼了。”很是惊险啊。
烧饼:“招贼了就好很多了。”也是一个契机。
郭德纲:“闹贼知道吗?”
孟鹤堂:“我知道听说了。”
有听说了然后知道的,自然也就有一点儿也不知道的,然后这几个不知道的就更加好奇专心吃瓜了。(虽然吃的还是自家的瓜,但是吧,无所谓,有瓜吃就是了!)
郭德纲:“有一天晚上在德云社说书,我印象特别深,说书。说书的那个内容就是啊,这家人两口子睡觉。然后呢晚上屋里边儿,那墙上挖一窟窿,进来一个贼。结果把钱偷走了,那天在台上我说的就是这个。说完之后呢,我就回去了。”可能就是刚好给了贼一个作案方案了
郭德纲:“然后那会儿咱们和你大爷,我们都在那个大兴边儿上,分别有一个院子。因为那会儿养好多小狗,你大爷养好多狗,你师娘有好些狗,哎,挨着住。”谦儿大爷以前养好些狗,现在嘛养了好些马,还开了个马场了。
郭德纲:“说完那个书然后就回家了,晚上吃完饭,一院的狗,每天院儿里还有一藏獒老趴在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