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接受不了离婚两个字。
可是怎么办,这小姑娘被他宠坏了,只会骑在他头上胡作非为,他只能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想起那天回季家时差点误以为谢朝捷足先登那件事,季司衍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强烈的想法。
沈流苏肚皮凉凉的,那里没有布料的遮掩,她两眼一闭,懒得再跟季司衍废话。
这哪里是什么旗袍,也不知道季司衍都是从哪里搜罗来这些鬼东西。
“诶诶诶,你干嘛又脱……”沈流苏毫无准备,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不翼而飞,整个人慌张失措地瞪着眼前一脸笑意的男人。
这眼神不对劲。
“既然苏苏不愿意,那便留着下次,今晚先做点别的。”季司衍欣赏着眼前的光景,俯身亲了亲她微微发颤的眼睛,“来吧。”
沈流苏:“……”
无耻的男人。
不过确实也好久没做这档子事儿,满足无耻之徒的同时也能满足自己,解压,挺好。
后来意识混沌之际,沈流苏觉得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一样,迷迷蒙蒙的昏睡过去时,还能听见季司衍低哑的警告:“下次再提离婚两个字,就要被打了,听见没,小流苏。”
嗯……打哪?
沈流苏眼睛已经闭上了,没力气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