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听完嫂子爱珍的话,
马上就对沈驰改变了表情,
是疑问带着感激那种。
她端着两个簸箩也站起来,跟着她嫂子:
“嫂子,你慢点”
虚胖的爱珍呼呼的朝家走去。
一群做针线活的女人对着王霞的背影说:
“王霞干啥呢?她不是村里的女医官吗?
每天三个铜钱的工钱,
她嫂子有病她也不知道,
这医生怎么当的?。
村里的伍长,什长全是他家沾亲带故的。”
瞬间一群女人就把话题转移新法户籍编制上来了。
……
“沈驰,你也给嫂子看看,
来给我摸摸脉,我也不舒服。”
一个叫李爱花的小媳妇也放下了簸箩,
伸出了白皙的手臂,不过手有点粗糙,
她是刚从外村嫁过来的,
这些娘们都看着沈驰。
沈驰过去也给号了脉,
按了左右手后,
沈驰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啥?”李爱花不解纳闷的看着沈驰。
沈驰站起身来说:
“女子应该血虚,
你血不虚,你肾虚,应该节制,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其实沈驰没有多少出诊经验,
也只能说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爱花脸一红,瞪了一眼沈驰,
旁边的李婶笑嘻嘻打趣爱花:
“告诉你家男人柱子,晚上悠着点。”
爱花脸又红了一阵,见沈驰要走,急忙问道:
“沈驰,我没怀孕吗?”
沈驰摇摇头,补充道:
“你身体没事,气血很足,
估计是你家男人的问题。”
爱花听完直接收起了针线的簸箩,
端起了就往家走去。
“沈驰,你说的真对,
柱子就是那不行,
柱子地里回来了去你家,你给柱子看看。”
天气太热,沈驰又凉快了会。
约莫一个小时,
看见里正他儿子王铁赶着驴车,
铺着被子,
拉着媳妇爱珍,
脑袋抱着围巾,
车帮上坐着王霞。
里正送车出了村上了去镇上的路,
也看见了村口的沈驰。
里正就停住了脚步,
狠狠的剜眼着沈驰,
想用眼光割下沈驰一块肉来。
主要是看不透现在的沈驰,几个月前还是傻子,
这一下子就变得干净,有钱,会写字,这又会看病了?
里正一头雾水,何况上次牲口的事吃了那么大的哑巴亏。
突然听见王霞喊她爹,是大声责怪的那种:
“爹,你还不回去,我嫂子多亏了沈驰。”
沈驰害怕这个胡子拉碴的里正。
他儿子王铁也喊他爹:“爹,你还不回去。”
里正暗气暗憋的。
王霞早跳下车来,
快步的走到他爹身边,
叉着腰呵斥:
“爹,你干嘛,你回去不?
你自找的,怨谁?”
沈驰见里正还瞪着他,
转身牵上驴就跑了。
……
没走几步对面就跑来了五个丫头,
老远就招手喊叫:
“爹,爹,你跑哪去了。”
跑到跟前大丫头擦擦汗就接过了沈驰手里的驴,
二丫头接下沈驰的背包,
三丫头给沈驰擦汗,
四丫头,五丫头抱着沈驰的腿叫:
“爹,爹,你一晚没回家,我们都睡不着。”
“爹,赶紧回家吧,看把你热的,早做好饭了就等你吃呢。”
沈驰摸摸几个丫头的脸,笑眯眯点头。
这五丫头是真的担心沈驰,
现在满脸的开心。
沈驰边走边说话:
“爹给你们请了一位教书的先生,
过几天就会来咱家,
后天,大后天,爹还得出门一趟。”
五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