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苑,天子近旁。她是谁,怎的这般轻狂?”
粉衣女子诚惶诚恐的道歉,“对不住,这位姐姐你可有烫着?此事实在是对不住。”
红衣秀女却并不领情,反而愈加的猖狂起来,“问你呢!你到底是哪家的,做事这么毛毛躁躁是没学过规矩吗?”
“我,我叫安陵容。家父……家父是……”
见她拖拖踏踏的不肯说,红衣秀女怒了,“不是我说你,你连你自己的父亲叫什么,是什么官职都不知道吗?”
“家父……松阳县丞安比槐……”粉衣女子听到周围略带轻蔑的嗤笑声,脸色也越来越难堪。
她知道,在这一堆家境优越的贵女中。她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也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一个。
“呵~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山野丫头,既然知道自己没见识没规矩。
那就该老老实实待在你自己家里最好连门都不要出,何苦还要眼巴巴的上赶着进宫让人看笑话!”
安陵容听到夏冬春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羞辱,涨红了脸反驳道。
“姐姐若是生气,我再赔姐姐一身新的衣裳就是。姐姐何故如此羞辱我,当众给我难堪。”
夏冬春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哼~赔?”绕着安陵容走了一圈,眼神上下扫视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你这身衣裳是新做的吧,针脚这么粗定是临时赶出来的。用的,还是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