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的。”
“妹妹能有这份心体恤本宫,本宫很是欣慰啊。”她忽然拔高了声音,“希望有华妃这份表率,诸位姐妹都能懂得一针一线来之不易。若不能做到开源,也可节流些许。”
除华妃外,其他嫔妃皆起身行礼:“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受教。”
“好了,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台上戏唱的热闹,台下明争暗斗更是有趣。
年世兰抬眸看了一眼台上的薛丁山征西,指桑骂槐道:“说起薛丁山征西,倒不得不提这樊梨花了。你说这樊梨花,千方百计地讨夫君喜欢,可是她夫君只真心喜欢别人。休了樊梨花三次,本宫若是樊梨花。宁可下堂求去,总比眼睁睁看着夫君人在心不在的强。”
“做得正妻,就要有容人的雅量。夫君再宠爱妾室也好,正妻就是正妻。即便是薛丁山休了樊梨花三次,还不是要三请樊梨花吗?”
“到底是那樊梨花有身家,出身西凉将门的嫡出女儿。”年世兰阴阳怪气地挑衅道,“若是换成庶出的女儿,再没有这移山倒海的本事,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朱宜修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庶出身份,可年世兰却偏要在她的雷点上蹦哒。气的她面色铁青,不再说话。
年世兰见朱宜修不应声,还笑着扭脸问:“您说是不是啊,皇后娘娘?”
眼见着皇后不说话,她是越发得意。
想着上辈子自己傻呵呵地替皇后解围,闹了半天她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一匹狼。不由得心生感慨,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