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哀家都当做看不见。可嫔妃肚子里面,是哀家的亲皇孙,哀家更疼皇孙!”太后苦口婆心地说,“无论哪个嫔妃的儿子登基,你都是名正言顺的母后皇太后。你又何必急着杀母夺子,做的这么绝呢?”
朱宜修眼底掠过一抹狠辣,“后宫怎可有两位太后。与其到时候两虎相争,倒不如臣妾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来的方便。臣妾纵然有错,那也是为了乌拉那拉氏全族。皇额娘,即使您再生气,也不能不成全臣妾不是吗?”
“好,好!咳咳……”太后被气地好一阵咳嗽,“你现在可以算是独当一面,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那自然得多谢皇额娘这些年来的辛苦教导和细心庇护,臣妾感激不尽。皇额娘病重多时,实在是不必再为臣妾操心,还是好好养病要紧。以免皇上又要疑心,是因为隆科多的缘故所以才导致皇额娘凤体抱恙。”
“多行不义必自毙,皇后,你不要自断后路才好。”
“多谢皇额娘教导。若是没有旁的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太后闭眼,不想再看见她。
朱宜修自觉无趣,带着剪秋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寿康宫。
皇后一行人往外走,沈眉庄往里走。
沈眉庄端着汤碗微微福了福身,“皇后娘娘万福。”
“嗯。”
客套行完礼后,沈眉庄立马端着参汤走进了太后的寝屋。
可刚一进门,她就发出了惊呼声:“呀!太后您怎么了?您……您怎么还咳血了!竹息姑姑,快去请太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