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正要发作,听到他这话,突然噤了声,因为她感觉到他指腹上布满了茧子,大掌也好粗糙,就像是长年劳作人的手掌。
以段家的家势,以段新对他的疼爱,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干粗活呢
贝贝不由想到自己初见他时,他那瘦弱的身子和眼底的阴翳,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手上的茧子不是因为练武才有的吧”
他很意外她的细心,勾唇笑了下:“不是。”
她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她一阵错愕,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对上她眼底的困惑,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说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她一愣,心底涌过一阵奇异的感觉。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顷刻后,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令人窒息。
她轻轻吸了口气,眼角余光落在了与他交握的手上,她像触电一般甩开了他的大手,站起身,有些急切的说道:“我要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段易煦及时将她拉了回来,看到她一脸的懊恼和慌乱,不由轻笑道:“马车在这边呢。”
贝贝甩开他的手,极快的上了马车,将车帘放下,挡住了他那双幽黑的深瞳。
看着被放下的车帘,段易煦大眼里满是浓浓的笑意,真是个面冷心热的丫头。
贝贝紧绷着神经,不安的盯着车帘,直听到车轮声响起,她才松了口气,瘫靠在车壁上。
她气恼的咬了咬唇,真是好奇害死猫,她刚刚要是不问他的事,又怎么会弄得这么尴尬
倏地,什么东西从她手中滑落到车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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