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害死我娘的凶手是谁?”段易煦试探的问道。
这些年老头子一直不肯告诉他害死母亲的直正凶手,他就知道对方肯定不是简单的角色,这两年他也一直在暗中寻找线索,而且还找到了点蛛丝马迹,可是却没有真正的证据指向那凶手,所以他不敢贸然行动。
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将对方扳倒的实力。
谷安童心头猛的一缩,反问:“你爹将凶手告诉你了?”
好险,差点被这臭小子给绕进去了!
对方的身份显赫,段易煦正处于冲动的年纪,谷安童不相信段新会将凶手的事告诉段易煦。
段易煦知道谷安童已经察觉出他的试探了,再问下去也没有结果,便不再开口。
而谷安童被这么一吓,也歇了继续说教与怀疑贝贝的心,躺了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到谷安童均匀的呼吸声,段易煦松了口气,总算帮贝贝渡过了这一关。
第二天回自己营帐和贝贝一块吃过早饭,段易煦就去了姜行乐暂住的营帐。
姜行乐的营帐可以说是军营的第二个药房,一进营帐,段易煦就被浓重又呛鼻的药味给呛得猛咳了几声。
“姜老头!”段易煦见姜行乐没反应,又喊了声。
姜行乐正在试药的关头,并没有搭理段易煦。
与姜行乐相处几年,段易煦知道他不试完药是不会听他说话的,也没再打扰他,打算等晚上再过来找他,因为他今天得和骆一庆一块操练新兵去。
贝贝吃完早饭又被谷安童带到了药房,谷安童见贝贝对医术这么感兴趣,不由好奇问道:“贝贝姑娘,我师父早先说过要收你为徒,你为何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