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至于茅屋内那些人,贝贝知道段易煦是不会手软的,也不愿在他们身上多花费心思。
进了空间,贝贝帮他把马栓到了一棵香精果树上,然后让他坐在椅子上,蹲在他身边解开他的衣带查看起他的伤口来。
“真的没流血。”贝贝欣喜道,不过草药被他弄散了,得重新敷上。
帮他重新包扎好,贝贝让他回卧室躺着休息,段易煦却不同意,非要拉着她到药草园里晒太阳。
外面寒风刺骨,空间内四季如春,贝贝免不得将身上的棉衣脱了,换上薄衫,而段易煦直接将外衣脱掉,只穿着一件亵衣。
两人就这么拥在一块,贝贝担心擦枪走火,借口刚才没吃饱,要去熬鱼汤。
段易煦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笑了笑,随她去了。
他侧着头,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石洞,才收回神线,扬唇合上了双眼。
他身上带伤连夜从军营回宝港镇,又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贝贝进了石洞才想起刚才忘了把碗筷收回来,不过幸好锅还有几个,想了想,段易煦好像很喜欢鲅鱼饺子,便做了一笼鲅鱼饺子。
她到地里摘韭菜的时候就发现段易煦睡着了,也没吵他,蹑手蹑脚的把韭菜摘了就进了石洞。
她蒸好饺子,又从储藏洞里拿出一条咸大骨和黄豆,熬了一锅骨头黄豆汤,用喝水的大杯盛好端了出去。
出了石洞,贝贝见他还没醒,有几只彩蝶正盘旋在他身子上方,她勾唇轻轻走到他的旁边坐下,伸出一只小手,其中一只彩蝶就停在了她的食指尖上,轻轻扇动着两片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