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
轩辕绝的眼神拒人千里,冷若寒潭:“你误会了,本王不戴香囊,是因为本王从不喜欢这些东西,与尘儿无关。”
“还有,她顾卿尘是本王心中至宝,她肯待在本王身边对本王来说已然足够,这些无关紧要之物,不需要尘儿去做。”
柳羡鱼满目委屈:“可是,这香囊是我专门给你绣的,我的手都刺破了好几次。”
她是以为,这么一说,能勾起轩辕绝的怜悯?
轩辕绝却哪里肯吃这一套?
神色仍然冰冷,还多出几分厌恶:“刺破手指,证明学艺不精,回家多练练,少出来丢人现眼。”
抬步走出茶楼。
柳羡鱼追到街上:“殿下若不收,羡鱼也只能把香囊丢掉,岂不可惜?”
轩辕绝停步,一把扯过柳羡鱼手里香囊。
柳羡鱼以为他终于肯收,满眼惊喜。
不料轩辕绝仍然看都没看香囊一眼,随手把那香囊一丢。
精准的丢进路边一乞丐的破碗里头。
而后迈着长腿上了马车:“回府!”
天恕坐在马车前头,对轩辕绝此举暗道过瘾,瞥了柳羡鱼一眼,驾车往璟王府而去。
柳羡鱼看着马车驶离,气得直跺脚。
往街边看去,那乞丐用脏手拿起碗里的香囊,高兴的咧开嘴巴。这么好的香囊,卖掉够他吃好几天饱饭了。跪下对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磕头:“多谢璟王殿下,多谢璟王殿下!”
看着乞丐的脏手,柳羡鱼说什么也狠不下心把香囊拿回来。想到自己熬了一整晚用心绣出的香囊就这么归了乞丐,她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说。
可惜柳峥嵘势力没落,不能再帮她。
柳羡鱼抹了把眼泪,跺脚。
“顾卿尘,我就不信比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