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仿佛刚从血红的染缸里头捞出来一般,滴滴答答的淌着血水。
令狐隐身后,柳羡鱼带来的那些精兵,也都如柳羡鱼这般定定的站在那里,身躯僵硬挺直。
不过这些人的站立只维持了片刻。
片刻后,头颅、胳膊、双腿、身躯,竟是七零八落的解了体,噼里啪啦的碎裂开来,掉落在地。
肢体分离之处,伤口整齐利落,流淌了满地内脏。
柳羡鱼口中所谓的精兵良将,在令狐隐的剑下,竟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柳羡鱼惊呆了。
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大脑仿佛被雷电劈中一般一片空白。
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嚣张得意了。
看来她一时半会儿的是反应不过来了。
不过她是否反应过来,令狐隐倒也不在乎。
令狐隐抬袖,潇洒擦去不小心溅在脸上的血迹,笑得明媚而嗜血。
看着眼前的柳羡鱼,似乎在看着到手的猪羊:“柳小姐是吧?”
“本阁主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是你自己来找死,可莫要怪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