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
荧没有听动若陀说了些什么,咿呀咿呀的,她也听不懂。不过魈吐出的三个字她倒是听的很清楚。
因此她看魈的目光带上了疑惑,心里想着,就这一小坨,能有多重?魈打架战斗力那么厉害,应该也不可能虚啊。
若陀咿呀咿呀的又说了些什么,他似乎有点歉意,两只小手不停的在挥舞,想是要表达什么。
魈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面前的小孩是在表达担忧和歉意,便道:”放心,我并大碍。“
若陀这才停下挥舞,像是知道魈并没有因为他而受伤什么的,便放心了下来的模样。
荧满脸问好,疑惑不解,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估摸着,这小娃娃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孩,很可能和魈或者其他仙人一样,有什么很特别的体制什么的。
小娃娃停止了哭泣,但他先前的声音已经将一些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不过最后看见魈出现,对小娃娃说了什么,那娃娃就不哭了,便以为是和魈认识的,就将目光又收了回去。
荧看魈又看了过来,她连连摆手急切的解释道:”我没欺负他!“
魈一愣,便知道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他也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道:“我知道。”
魈又将目光落在面前小娃娃身上,他蹲下身子,与之平视,问道:“你是谁?我从未见过你。”
若陀想说出他的身份,但又想到现在他说的话不管是人是魔神,都根本听不清,他欲哭无泪。
而且他被关了太久,现在也不想解释些别的,他只想好好吃点东西。他有点想念马科修斯做的佳肴了。
还有摩拉克斯。
之前就一直担心他的状况,没想到千年过去,磨损在他的身上居然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他现在,甚至比以前的表情都要多得多,情绪也变得不一样。看的出来,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等他彻底被放出来,赎罪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问问他和沐云究竟是怎么好上的。
当年被咬了一口的时候,不是还满不在意的吗,难道说,就是当年被咬了一口的时候,便已经有点动心了?只是藏的太深,所以他才没能及时看出来?
他不在的这些年,相必定是发生了太多的变故吧。
这不,比他这岩石还不懂人情世故的摩拉克斯都铁树开花,会开窍了。
荧看小娃娃一会哭一会笑的,还以为他是多少带点病,连眼神都更加温和了不少。
她问了几句,若陀咿呀咿呀的回答,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放弃了。
荧无奈的看着魈,道:“他看见你就不哭了,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魈摇摇头,到:“并不相识。但他穿着打扮,还有气息,到是让我觉得分外熟悉。想必是哪一位熟悉仙人家里的后辈。”
若陀迈着小短腿,跑的飞快,爬上凳子上,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荧想找些话聊,魈却先她一步开口道。
“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离去,寻个住处。夜里污秽活动频繁,并非露宿之处。”
说起来,不管是荧还是空,都经常在野外草草的堆个火,然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直接就地而眠。
比一些仙人都还随意了当。就连魈都有固定的去处。若有事情寻他,只要去望舒客栈,即便见不到魈,只要跟望舒客栈的老板说上一声,不久后魈便会收到消息。
以前一些百姓有时候发现了什么异常,也会第一时间去望舒客栈打报告,这也加大了魈清理污秽的工作量。他速度快,也总是能第一时刻将问题解决。那段时间也是他最忙碌的日子。
不过后来污秽少了,后辈渐渐的也忘记了有一位守护在最边界的仙人。那神秘的英雄大侠,也逐渐成为了他们口中的传说,在后世广为流传。
也有人想证实那一位仙人的存在,前往望舒客栈的冒险家。不过魈每次都避开了他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想出面的。
荧摸了摸脑袋,道:“可是,我没有住处啊。都习惯了,我又不是弱女子,像那种大眼睛的耕地机,我一个能打三个!”
魈侧身,问道:“没有?为什么?”
荧摊手道:“我没有摩拉。”
魈短暂的沉默了几秒,然后低头在身上摸索着,许久荧便看见天仙一样的男人,在她面前摊开骨节分明的手指,露出几枚摩拉,然后认真问道:“这些,够吗?”
荧愣了愣,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