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忘了哭泣,忙道:“当时民女上茅厕时,被这高禽兽拉进一个房间,强行脱掉了奴家不对民女的衣服,民女当时挣扎了,可是没有用,就放弃让他干了。”
“事发之后,你为何不逃跑?”赵义德问道:“听这高四毛的话这高斗南一没绑你,二没锁门,你怎么会在高斗南房间好端端待一个晚上?”
小翠花赶紧构思怎么说,想到后便道:“那日晚上,民女喝了点酒,干完之后,头有点晕,四肢无力,迷迷糊糊之中就睡过去了。”
“照这么说,你当天晚上喝醉了?”赵义德赶紧道。
“额,是,”小翠花话已说出口,众目睽睽之下,却已无法撤回。
“众所周知,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记得喝醉时发生的事情。”赵义德在公堂上道。
“大人明查!民女当日确实是被人拉进了高斗南的房间!”小翠花必须要咬定自己是被迫进入高斗南的房间,否则自己将玩完。
“被人?”赵义德强调道:“这么说,这人可能不是高斗南?”
小翠花一时语塞,没有作声。
“看样子你自己也不确定那人便是高斗南。”赵义德再次道。
“可是,高斗南家除了高知就是高斗南。”那老妇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