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人’你听说过没。”
“是变态疯子垃圾人,可她怎么不咬自己?就是疯狗!”
听到疯狗两个字,梅澜好心的提醒内保:“你得尽快去消毒缝合伤口,别忘了打破伤风针。”
“谢谢你!”内保感激的说。
“还得多谢你老公事先提醒我们,他说这女人是危险分子,让我多留意,结果还真的出了乱子,要不是我们早就注意她,她要是伤着你,我们咖啡店得倒霉,我们哥俩的工作也得黄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意。
被镇压的闵倾妍闻听梅澜的老公事先就告知内保她是危险分子,她呲牙咧嘴的吼问梅澜:“你早就知道我会对你动粗?早就防着我了?不对!你是故意激怒我,然后促使我对你动粗?好让派出所来抓我?你好狠毒!”
“我狠毒!哈哈哈!”
梅澜三声狂笑!
然后凝重悲悯的凑近闵倾妍:“我本来很同情你!你为了家庭牺牲自己,我知道现实的残酷性,知道女人撑起一个家的不容易!所以我曾一度的理解你并深深的为你难过!可你呢?我与你有恩怨情仇吗?没有!我们甚至不认识,你为什么想方设法堵截我然后试图诱我为娼?为什么?还有你们闵家,就因为苏黎不愿意帮你们拿下我,你们就那么狠心对待一个怀着你们闵家骨肉的女孩?难道你,你们闵家不狠毒?!如果你不先对苏黎以及对我下手,我有机会对你狠毒吗?!”
闵倾妍被梅澜抢白的理屈词穷,却又强词夺理:“你以为你设法将我送进派出所,你和苏黎就安然无恙了?”
梅澜眼皮一挑:“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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