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打开,继续降温。
不然,就任他这么下去,肯定发生些不可告人的事。
季颂之将他送回家里,因为是邻居,所以他敲了敲门,门便开了,“是你!”
不怪季颂之震惊,因为开门的是应如是。
“季老师,我哥他这是醉酒了?”
“嗯,你扶他回卧室?”
“不…不用,我哥哥说了,男女有别。”应如是老实回答。
“……”季颂之将牙磨的快没了,“行,那他卧室在哪,我来照顾他。”
季颂之将应闻溪放到床上,正准备走,却被人拽了回来,砸向了床,头一转,便看见他那张红彤彤的脸,“应闻溪,我敬你是条汉子,你给我立马撒手。”
应闻溪的手不安分,先划过他那张脸,接着是脖子,又是胸膛,将他的衣服尽数褪去,漏出他的胸膛,又在他的身上划过来划过去。
“应闻溪,你在这样下去我可保证不了会发生什么事!”季颂之咬牙切齿。
“哦?”应闻溪的酒劲正上来了,爬过去凑在季颂之的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哥哥,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季颂之心道完了,邪火被他给勾了出来,也学着他,将他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看着他那瘦弱的腰,真怕他承受不住,于是附耳道,“那你想发生什么事!”
应闻溪翻了个身,将季颂之压在身下,“你说呢,男未婚又未娶,你说我有什么坏心思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