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接杀人!这也太猖狂了吧!”
“就是,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为了个女人,居然如此伤心病狂!”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他连最起码做人的道德都没有了吗?”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封逸然那个人,整天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他会在乎这些东西吗?”
“就是,你也不看看,这京城之中有哪一个他不敢惹的吗?那才真是仗着他爹是国公,就他一个儿子,连皇上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人家才这么无法无天!”
周围围观的人一开始窃窃私语,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直接针对封逸然展开了语言攻击。
絮儿听不下去了,看到自家小姐眼神冷冷,立刻不管不顾地开口:“小姐,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幸亏他们没有成为东宁的官员,要不然都像他们这样只听片面之词就下定论,东宁还不得冤案累累啊。”
傅清和赞许地看了絮儿一眼。这群不带脑子就说话的人,就应该这么怼。
她是主人,这话她说不合适,把客人都得罪了,还是下了母妃的面子。
絮儿不一样,她还小,只是个性子耿直的小丫头,就算得罪了人,也可以用年纪还小,不懂事揭过去。
果然,絮儿这话一出,那些个议论得正起劲儿的人,全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傅清和冷冷一笑,看向那个铃儿,不急不躁地问:“你未婚夫姓甚名谁,什么时候,怎么死的?你如何就能认定就是封逸然杀的?”
“我未婚夫徐舒炫,三个月前在青午街被人活活打死的。带头那人是云天宝的小厮,他说,有人嫌我未婚夫碍了别人的事。”铃儿说得咬牙切齿,一副冤屈大过天的模样。
傅清和看向封逸然。
封逸然终于开口:“三个月前?”
铃儿愤恨地瞪着封逸然:“你终于想起来了?”
封逸然皱眉:“你说的那个小厮可是叫于庆?”
“对,你承认了吗?”铃儿立刻接话。
封逸然无语:“我只是问问你那个小厮是不是叫于庆,既然你说是他,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个于庆已经在半年前就叛逃出城阳伯府了,他恼恨天宝对他不如他的同乡于否,连续做了好几件出卖主子的事,被天宝偶然间发现了,于是他就叛逃出府了。”护国将军府三公子欧阳祁笑眯眯地接话。
“你用一个叛奴证词来指证一个国公府柿子,而且在别人的花会上闹出这么难看的事情,你觉得合适吗?”
铃儿愤恨嘶吼:“你以为我愿意闹成这个样子吗?我一个女子,碰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我闹告赢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况且,这三个月来,我踏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各个衙门,却求告无门。要不是听说傅家人刚正不阿,最是侠肝义胆,你以为我愿意闹到镇南王府来吗?”
可以选择,谁愿意闹呀!
她这话瞬间又收获了一大把同情心。
“就是啊,你不让我们听她的,说是一面之词 这次这明显说的也是一面之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