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婉已经记不清她这是被囚禁在这个别墅的第几个月了。
每个星期她都会被抽三次血,抽到她眩晕才会停止。
今天,白云婉再次尝试逃跑,这一次,她终于逃出了这个狭小屋子的门,却正好遇上把她抓走囚禁在这里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涂着红红的指甲,冷冷地看着被保镖抓住并且捆住手脚的白云婉:“打。”
听到这个字,白云婉猛地瑟缩一下,下一瞬就看到其中一个保镖拿着鞭子走了过来。
“不,不要。”白云婉被那根粗长的鞭子吓到,想要逃跑却因为被束住手脚而动不了一分一毫。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白云婉流了满脸的泪,身上的白裙子也被鲜血染红,心里满是绝望。
她被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带走,又被莫名其妙的抽血,已经过了那么久,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
鞭打在白云婉晕倒之前停止了。
那个女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缓缓地晃悠着一杯辣椒水,看着白云婉淡淡地开口。
“白云婉,24岁,圣心孤儿院的孤儿,无亲人无朋友,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发现你的失踪。”
“总归,我的女儿也只是需要你的血,而你,又总是想着逃跑,那这双腿,也就不用要了。”
女人看着白云婉,淡淡的说出了极为残忍的话:“打断了吧。”
“不,不要。”巨大的恐慌慑住心脏,白云婉拼了命的后退,却依旧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铁棍距离她越来越近。
保镖抡起了铁棍,避无可避,白云婉只好紧闭双眼,接受被断腿的命运。
“呦,这是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那老头的房产成你们行凶的便利之地了。”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白云婉反而似乎听到了铁棍落地的声音。
听到陌生的慵懒声音,白云婉睁开眼,看到拿着铁棍的保镖倒在地上,一个男人蹲在她的面前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下巴被他缓缓抬起,男人轻笑一声,看着白云婉开口:“真是个小可怜,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小可怜,要我带你离开这里吗?”
白云婉已经被吓懵,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着急和害怕,又涌出了眼泪。
“啧啧啧,瞧瞧把小可怜吓得,都不会说话了,想让我带你离开就朝我点点头。”
闻言白云婉连忙朝陌生男人不断地点头,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看着白云婉的反应,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抬手用粗粝的指腹擦了擦她的眼泪。
“小可怜,跟我走的话,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不能离开我,要听我的话,明白吗。”
“不过,我不会像这个女人一样,抽你的血,嗯?”
“答应的话,就再点点头。”
白云婉没有丝毫的犹豫,不想再经历抽血的痛苦,哭着点头,她一刻也不想再被囚禁在这里。
“好。”男人拿出刀割断了束缚住白云婉手脚的绳子,脱掉外套把她整个包裹住而后打横抱了起来。
看到这里,那个女人终于是坐不住了,招呼保镖拦住了路。
看到这一幕,白云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们应该是认识的,自己能成功被他带走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白云婉的恐惧,男人低头轻声低哄:“别怕,没事,我会把你带走。”
这时房内涌入大量保镖,女人看着这些人,强装镇定的表情终于龟裂。
“南宫辰,你要做什么,她是你妹妹的血库,南宫柔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把她带走,你妹妹怎么办!”
南宫辰闻言冷嗤一声:“那又如何?血库?呵,这是违法的,知道吗?”
“违法又怎么了?她无亲人无朋友,一直被关在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哦?”南宫辰冷笑:“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想救就救了,你能奈我何?”
“白云婉。”那个女人突然看向我:“你确定要和他离开吗?”
“我只是每个星期抽你的血而已,跟他离开,他可是会日日夜夜的折磨你,你在他手里根本撑不了几天。”
白云婉缩在南宫辰的怀中,没有说话,此刻她只想离开这里,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而被他丢下。
在终于离开这个房子被抱进车里的一瞬间,白云婉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再一睁眼,白云婉看到的是那个叫南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