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离殇苦,较之与她,又是何曾相似,她的从容亦是,一去数年不归,期音渺渺,寻不到人,等不来讯。
安昌心痛的抹了抹泪,微眼蒙蒙的暗殇许久,移步走到石桌边执笔,写道:“凄凄卿思悠悠心,冰檐雨雪那时纷,期期坐等又复年。柳絮葱葱未见君,一春归去一春来,又是春时百雁归,檀郎仍旧不见影。可待化作春泥,才见君?
安昌心焦哽然手微颤,一滴泪落下,沁湿了刚点的墨。“从容,你要何时归来?”自己的身体已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能不能等到你归来。哽然的声低低哭着。安昌看着宣纸已湿,泪哭花了白纸墨字!心疼的。
从容啊从容!一别一年又一年,五年了,你可曾有想起我?你可曾有记起,还记得!我安昌在等你,你可还记得我们的婚约?怕是你早已忘了,身边早已有了别人,是不是,是不是这样?所以你才不回来?
安昌问,泪眼看着画像心伤,已是哭花了妆,抹泪一旁宫女看了,心焦!“公主,公主你莫要再哭了。”
“你这样伤心,你的身体不好!乐公子回来知道,会正气的。。”安昌的贴身长宫女梅红道,安昌顿手,微嗔了她一眼!这话最是管用,只要她一说!安昌准不哭。
“他怎么会知道,我哭!他怎么会,知道我伤心。。”
“公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