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在这样下去，很难不波及到他们这群刚结束战斗本就在空窗期的人。

“好了，”盖亚将所有人护在身后沉声开口，“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那我也不强求了。”

阿零扭头看着盖亚，似乎不理解刚才还在逼他的人为什么突然变了样子。

“既然你选择海盗，那我就当你真的死了。这回我放过你们，以前就当我眼瞎，我就当你，根本不是他。”

盖亚的话语很冷静，现场安静了好一会儿，阿零没有说话。雷电终于得以控制，渐渐褪去，双眸回归祖母绿，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我们走。”盖亚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就离开了。

“盖亚。”布莱克小小喊了一声，他看了一眼阿零，又看向坚决离开的盖亚，最终还是抬腿跟上了盖亚的步伐。

“盖亚，等等我。”赛小息狠下心也不再看。

阿铁打也看了一眼阿零，跟上赛小息。

“大家……”卡璐璐犹豫不决，她看向阿零，阿零的视线居然一直都在盖亚离开的背影上。

良久，卡璐璐看见他的脸颊，有泪落下。

“你怎么……”

阿零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注意他，慌忙地别过头没有看卡璐璐。

那张脸转过来，金黄色瞳孔，俨然是雷洛。“怎么了？”

“你哭了……”

雷洛摸了一把脸上，真的有眼泪，可是不是他在哭，他也没理由哭……

“要我帮你治疗一下吗？”卡璐璐看着雷洛扯出一个笑。

雷洛想起自己脸上的疤，拒绝了卡璐璐。

他不懂，这可能是来自不同立场间最后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