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箭,寒喧几句后,顾不得新沏的茶水将舌头烫起了泡,勉强喝了几口,就辞别打道回府。
三日后,郦道元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礼帽,胸挂大红绸缎绣球,与万津游和一众迎亲队伍,牵着一匹配着华丽鞍鞯的枣红马,抬着礼物,一路敲敲打打,鼓乐喧天,来到了相隔两条街的慕容府。
他们一行人来到慕容府门前,道元下马,在傧相万津游的陪同下,带着礼物进到前院等候。
其它随从等在门外,不时高呼催妆:新妇子,快出来!
道元作揖打恭见过岳父母后,径自走进相琪的卧房。
只见她穿着大红喜服,披散着长发,和衣躺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动也不动。
旁边两个侍女伫立床边,手足无措。
慕容老爷和夫人这时也守在她的床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三天来,琪琪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度日如年,竟真的病倒了。
郎中换了几个,都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待系铃人。
现在系铃人就近在咫尺。床前数人见新郎官进来,纷纷侧身让开,请他给新娘服心药。
道元知道自己医道不精,不敢造次,意欲等精通此道的好友万津游来帮忙。
“万少侠,我们实在没法子了,只得厚颜再求你了。”慕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