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不是想来你屋里串个门嘛,谁成想你不在家,刚好又看到了这床头柜,就打开了看看。”
“可我万万没想到,里面居然放着一条蛇。”
张翠花辩解道。
闻言,大伙如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她,还串门,怎么早上人家在家的时候你不去,非要拖到现在。
而且进屋看到没人也就算了,还乱动人家家具,这下好了吧。
“张翠花,你这话说出来自己相信吗?”
阎埠贵摇了摇头:“你擅闯我外甥女家里,没去局里告你私闯民宅就不错了,现在居然还想着让她来送你去医院。”
“柱子,你妈受伤了,你还不赶紧过去帮忙?”
傻柱一脸不情愿,自己这个后妈就知道惹是生非,这次还要自己来给她擦屁股,真是麻烦。
见状,易中海开口道:“柱子,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张翠花再怎么说也是你后妈,你这当儿子的难道说连这点孝心都没有吗?”
听到这话,傻柱气得脸都绿了,易中海你这糟老头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来道德绑架我。
但人家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傻柱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
没办法,傻柱推来一辆板车把张翠花抬了上去,跟何大清一起将其送到了红星医院。
众人也都回去了,张翠花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这种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到了傍晚,聂磊回到了家。
“磊哥你可真厉害,居然算准了张翠花会打我们家床头柜的主意。”杨柔谨嘿嘿一笑。
“就她那种小人,是绝对见不得咱家好的,肯定会想办法来搞我们。”
几天后的清晨,聂磊在后院练起了混元形意太极拳。
通过导引术和吐纳术,在腹中形成一股灼热之气,再流入四肢百骸之中。
打完一套太极拳,聂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张翠花坐在门口晒太阳,抬起被腰伤的手腕举过头顶,打算用太阳光来杀菌消毒。
还好咬她的蛇毒性不大,张翠花在医院里救治了一阵子后就没有危险了。
聂磊路过中院,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你个小畜生,做那么快干嘛?”
张翠花用恶毒的三角眼死死的盯着聂磊。
“哎呦,这不是张大妈吗,这才几天就回来了,看来你果然福大命大。”
“还不是拜你所赐!”张翠花咬着牙冰冷的说道。
“所以说啊张大妈,没事别乱往没人的地方溜达,还好这次只是条小蛇,要是下次来条大蛇的话......”聂磊突然停顿了一下。
听到这话,张翠花的心里咯噔一下。
看向聂磊那副阴险的神色,她不禁咽了下口水。
“人啊,还是要多做善事的好,不然老了的话可就要遭报应喽。”
说罢,聂磊便悠闲的走出了门。
上次光买材料跟工具,今天该买油漆了。
还好红星木材加工厂里有水性青漆,这种漆很适合刷在木制家具上,能让其看起来更加鲜亮,而且也没有浓重的刺鼻味道。
在上好漆后,聂磊将其搬到了屋内。等待阴干。
“一个破柜子,还当宝贝似的放在屋里,装模作样。”
张翠花来到后院,开口嘲讽道。
“啧啧啧,我这精心制作的床头柜,在院子里还真就算得上是一个宝贝”聂磊反驳道。
大师级木匠手艺制作的家具,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存在,就算是林何璇家里的家具也只是高级木工制作的。
“要是不好好保管的话,万一被人给偷了可就糟糕了。”
“还偷了,被谁偷啊?”
“具体谁想偷我不说,但我知道的是咱院子不仅有小偷,还有大贼呢。”聂磊笑着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翠花有些恼怒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一个小偷棒梗一个大贼张翠花,中间还夹着一个秦淮茹,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听到这话,张翠花彻底爆发了。
“你这小畜生再给我说一遍,我看你自己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偷,要不然怎么会整天大鱼大肉的!”
“你张翠花平日里干的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少吗?还有你那孙子棒梗也是,偷东西的功夫都是从你这儿学来的。”
“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张翠花怒气冲冲的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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