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樊可喝多了水,半夜起来上厕所,突然听到了林筝房间里传来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樊可好奇极了,悄悄走近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听到了白招的声音!
房间里,白招和林筝似乎已经坐了很久,床上凌乱一片,林筝脸色潮红,喘息声粗重,眼神迷离。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依稀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趴伏在林筝身上,而林筝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给了他……
樊可自己贴在了墙壁上,一动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樊可感觉到腿都麻了,她在想是不是大黄的死太刺激她了,大半夜产生了幻听。
这边白招穿上短裤,半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林筝的后背。
“招哥,你不该就那样捂死大黄的。它晚上见你爱叫唤,我把它关厨房去就是。你不知道可可这几天都难过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劝她!”
“一只畜牲而已,小孩子忘性大,过不了几天就好了,担心这干嘛!再说了那死狗老坏咱的好事,你也不舒服不是?”
林筝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他们快睡着的时候,林筝突然坐了起来,她轻轻咬着唇,看着白招的眼睛,认真的说:“招哥,我可能有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家里说结婚的事啊?”
白招愣了下,随即跟傻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惊讶的说:“不可能吧,我每次都弄外面的,怎么会怀孕?”
林筝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肚子有些胀胀的,不舒服……而且这个月月事也一直没来!”
白招听完一个激灵,刚起来的瞌睡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把抓起床上的衣服穿好,焦急的对林筝说:“筝子,你等着,我这就回去跟我妈说去!”
不待宁筝有任何反应,人就跑得没踪影。
这种行为简直就像个孩子似的,完全不顾形象。林筝都愣住了,不过实在是累了,倒也没多想就睡过去了!
黑暗里,门外的樊可听完所有的一切,都吓傻了!
她万分震惊地盯着房门许久,又慢慢转移视线望向院外,一轮明月悬挂空中,银色的光辉洒落大地。
一切好像还是那么静谧美好!
可谁知道每个暗黑的夜晚,各家各户都在演绎着什么肮脏的故事呢?
就如白招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内里竟然藏着一个魔鬼!
那么林筝呢,大黄死亡前,她有去看一眼吗?应该没有吧!她应该顾着她和白招的苟且吧!
樊可心灰意冷地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后悔自己去偷听,永远不知道真相的话,会不会就更快乐些!
她也就学不会什么是欺骗,什么是背叛了。
林筝是个大骗子!樊可越想越委屈,终于哭了出来。
她哭得很伤心,哭着哭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画面中的林筝和白招正在拥吻,白招手掌探进林筝胸口的沟壑之中揉捏着,而林筝仰着脖颈承受着他狂野的索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樊可感觉一阵恶心,立马睁开了眼睛。
原来,白招和林筝已经好了那么久,只是那时候她还是个懵懂孩童,看到了也不懂这些行为后面的含义!
霎时间,她想起上学期期末考试的那天,林筝穿着妈妈的衣服的样子,也是让她如此陌生。
后来,村里人说白招离开了村子外出打工去了。
也从这天开始,林筝的情绪变得不对起来,经常是以泪洗面,樊可和樊鑫甚至都不敢靠近她。
樊可不明白,这么一个坏人走了不是更好吗?
两个人每天过得小心翼翼,连小小年纪的樊鑫都不再胡闹了,就怕惹了林筝,又得掉眼泪!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樊可总是在旱厕里发现了一片片暗红的血迹,她突然就害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