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性格由于内向的原因,所以当班干部的机会不多,或说很少。但我作为校荒原文学社的社长,在社团的共享活动中表现出色,还多次受到学校的表扬。有时候,墙报的文配图工作我也独当一面,虽然我不是专业学习美术的,但我凭着我的艺术美感,竟然把每次的配图工作很好地完成。我的诗作每期都要刊登几首。我在班里可谓有些“名气”,在学校里成为了“名人”。但我并不因此,感觉到自己有什么特别?还是像往常一样继续我的学习。继续着我的梦。
我在上学时就喜欢创意。有一次,我在《中国青年报》看到一则中国青少年协会征集歌曲歌词,我也试着写了一首《乡村教师》,由于我只会写词,也不晓得如何作曲。所以只参加了歌词创作。一个月过去,不见有什么音讯。渐渐的我把此事就给淡忘了。但一天,我却收到组委会寄来的录用函,上边说只要我完成作曲,然后制作好样带(录音带),就可参加评比。可我哪晓得作曲,自然也不会去制作所谓的录音带。就这样我错过了一次绝好的机会,我倒不觉得有什么遗憾,那主要是我受当时的条件限制。无奈就是如此让我一次次的与成功之神擦肩而过。我不怨恨什么,但开始了对农村的很多不满。
我向往着城市。以为城市就是美丽的。1995年的那件获奖风波,却是我一生难忘记的。我参加了北京某几家诗歌杂志联合举办的诗歌比赛。我收到获奖通知,寄120元就可参加与著名诗人面对面的研讨会,即1995年北京创作研讨会,我的诗作《心的形式》获得了优秀奖。我经受不住获奖的诱惑,我向母亲要了120元,按照要求的汇款地址,我把钱寄过去!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单纯,竟然不知道主办单位的举办原则。由于我还要上学,自然我放弃了那次机会。自己掏钱买一所谓的获奖证书。那能证明什么,是我的实力吗?非也,这些可想而知。我作为学生,对于社会还是薄弱的。
母亲还因此责怪过我,120元买了个什么?但我的性格是我想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我一定要尝试着去做。且不管结果如何。我也知道,家里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靠庄稼,若是遇上灾年,收成会减半的。可年少的我满怀着冲动与梦想,或许是我的一些固执吧。我家有个磨面机,家的零花钱,就是靠着父亲起早贪黑的给人磨面,也就是因为这些父亲的听力有所减弱。每天在磨面,机器轰隆隆的作响,肯定是噪音。但父母为了供应我们兄妹四个上学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家盖了三次房。最后一次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家盖的是明三暗五的五间套房,房高两丈,那个时候在我们村乃至附近的几个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确实。父母为了这家,辛辛苦苦的劳作。从未向我们几个儿女怨言过什么。小的时候父母也从未打过我一次。在我们兄妹四个当中,我是最不安于现状的一个。
有一次,邻居家的海柬偷了我家的一个鸡蛋,被我知道了。我当时很生气,便拿了个钢叉气冲冲的去海柬家,母亲劝我不值得去要回,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坏,我哪顾得这些,一意孤行,母亲拽不住我,便跟在我的后边,我的手里拿着钢叉,站在他家的院子里,大声吼道“海柬,你出来,为什么偷俺家的鸡蛋?”
这时,海柬他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妈很胖,是我们村里有名的肥妇。我哪怕她?“快叫海柬出来!”我不耐烦地说。“呵。你来俺家干吗?”肥妇是有名的不讲理。“你没听见吗?” 肥妇的手上还粘着面粉。
海柬从里屋里出来,一看是我“啥事儿?”海柬撇撇嘴!“我没偷你家的鸡蛋?”我还没有说,他倒先交待了。
“你给不给!”我气急啦!
“不给!”海柬坚持的说。
“就是不给,我看你能怎么样?”海柬他妈大声地说道。
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双手持着钢叉就朝胖妇冲去,母亲在我身后,赶忙劝我放手,不要干傻事。我还是挣扎着朝胖妇刺去,母亲一把拽住了我。“你看,海柬他妈,我劝不住青宇!你快到屋里躲一躲!”胖妇一看形势很猛,果然躲进了屋里。母亲把我拽回了家里。说我做的有点过分。的确,我的行为有点过激。可是自从那以后,海柬从未对我家再有过非常行为。
我知道天空是蓝色的,树上的鸟儿是要飞走的,心中的梦是要被惊醒的。青春是美丽的,青春是苦涩的,青春是朦胧的。高二的学习生活,在我的人生中,记忆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淡忘而退色。年轻的我,对诗歌却尤为的赤衷。为了给自己更多的灵感冲动,我竟然跑到20公里外的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