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白志生的那块玉佩,凌寒就直接告辞离开了白宅。
走在济南的大街上,凌寒也不由得感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谁能想到,当日一时兴起,打劫了白志生这么一位黑道大佬,还会带来这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看来,连老天都站在自己这边,日本人注定了是无法长久下去的。
带着这样一种心情,凌寒很愉快的返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搞定了白志生,就代表着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大半,最起码那满街如狼似虎的缉私科的家伙,不会对凌寒他们造成太大的困扰了。
这帮家伙,都是些本地的泼皮无赖,人头地面都熟悉,做起恶来,确实比鬼子的破坏力都大。
在白家的时候,凌寒也没提让白志生的黄包车夫们来帮着运输,一个是黄包车的运输量有限,加上主要是供人乘坐的,不太可能用来大批量运货另一方面,也是知道以白志生目前的心态,恐怕不敢手多少运费,他又不会大方的自己承担全部损失,最后还是要着落在那些穷苦无依的车夫身上,这就跟凌寒他们的初衷有所违背了,是凌寒断然不可能愿意见到的。
是以,凌寒根本就没提过一个字。
不过,就白志生这种小人,凌寒也得防着他点,不可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么一个没什么原则的家伙身上。
回到客栈之后,凌寒发现,李川他们还没回来,倒是安排去暗中保护黄承才的张俊杰,正逍遥自在的等在客栈里。
把张俊杰叫到自己屋里,凌寒问起了黄承才那边的情况。
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了凌寒会有此一问,张俊杰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寒哥,都是些天真烂漫的小家伙,最大的一个也不过刚刚二十,指望他们,我真不觉得能有什么好结果。
你是不知道,那帮家伙,热血倒是热血了,就是一个个腹中无物,只会在那儿说一些没什么价值的大话,真说起抗日来,就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更有甚者,干脆在那儿伤春悲秋起来,整天把自己打扮成个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其实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不过,我观察了一下,其中倒是没有什么家里有人在伪政府任职的,都是些身家清白的富家子弟。”
凌寒却说道:“俊杰,你这话就说错了。
他们之所以没有方向,正是因为他们还太年轻,没有好的人来指引他们。
正是因为这样,才值得咱们下大力气拉拢。
你也说过了,他们并不缺乏热血。
我相信,只要能把这批人拉倒咱们独立营去,好好的教导一番,未来未必没有大的出息。”
张俊杰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寒哥,与其费那么大的力气,我看还不如深度挖掘咱们内部的潜力呢。
我觉得,就那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家伙,实在是不像能当一个好兵的样子。”
凌寒马上正色说道:“俊杰,你又陷入误区了。
谁说把他们拉拢过去,就是让他们直接参军的?
你别忘了,相比军事力量,咱们在其他方面,差的更多。
这帮人年轻时年轻点,但都是经历过新式教育的,肚子里都有点墨水。
我觉得,与其让他们上战场,不如让他们帮着咱们搞好基层建设。
别的不说,他们进工厂做一个工程师,这总是合格的吧?
再不济,当一个小学老师,教教根据地里的那些小孩子文化知识,这总比拿枪上战场强吧?
还当不了一个好兵?
你以为咱们手头的人才那么多啊?
送他们去战场,那就有点浪费了他们那身才华了。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对军事感兴趣,咱们也可以培养一下,相比那些大字不识两个的战士,这些有文化的,总是更加值得培养的,尤其是炮兵等技术兵种,更需要他们。”
凌寒这也不算批评张俊杰,只不过这家伙一门心思扑在军事上,对根据地里的其他方面不算太怎么上心,凌寒借此机会教育一下他罢了。
好在,张俊杰也明白,自己确实不是做地方工作的料子,马上从善如流的说道:“行行行,寒哥,我摘掉我错在什么地方了。
那什么,我闲着马上返回去,继续暗中照顾着黄承才那小家伙。
真是的,我堂堂一个副营长,独立营的二号人物,竟然要给一个小警卫员去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