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微微弯腰替祁凝霜杯中添上温水。
“你果然是知道了。”祁凝霜那话就是在试探他究竟知道多少。
“嗯,多多少少猜到些。”昨天的场景,加之祁毓身体的怪异之处,他也能猜到些。
尽管有心理准备,昨晚在梳理这些时也还是有些脑袋不够用。
祁凝霜见他一脸沉稳平静,没有丝毫害怕亦或是别的心思,才在心里对这个男人点头。
“您放心吧,我会好好护着她。”谭晋是对祁凝霜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祁毓回来时容棠已经将早餐端上桌。
几人用了早餐祁凝霜就让容棠推她去休息会。
只留下谭晋和祁毓两人出了门在容疏苑在的湖泊道逛逛。
两人沿着湖泊往里走,到一处亭子处,亭內除了休息的桌椅,还有一个看着年代有些久远的秋千,日常被人护理打扫现在也没有损坏。
亭子处正好能看见最里那处金顶的院子。
祁毓坐到秋千上指了指远处金顶院子:“那处院子是我的,因为我出生时正好有天边的金光照射在屋顶,所以后来父亲便让人将我的院子屋顶做成金顶。”
谭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院子在一众院子中是最独特亮眼的。
据说那也是最值钱的,整栋金丝楠木建成的院子。
祁毓又抬手摸了摸坐着的秋千语气温柔:“这是哥哥在我五岁那年做的。”
她记得那会她总爱骑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