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不正常的温度。
谭晋不清楚她这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的带她去医院。
祁毓放下手翻身缩到男人的怀里,小声嘟囔:“你别担心,没事,一到冬天不吃东西就这样。”
谭晋听到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哄道:“后厨做了饭菜送了过来,起来吃一点再睡好吗?”
谭晋这话说完床上的人没动静。
祁毓很喜欢他诱哄自己的时候,很是享受,所以这会就不想动,很想多听听他哄着自己的声音和语调。
“乖小疏,我去把饭菜端过来,吃完了再睡好吗?”谭晋靠在她耳旁,声音又低了一个度。
别说祁毓还真就吃他这一套。
“唔~好吧!”祁毓嗓音哑哑的哼唧两声。
谭晋这才笑着站起身,出门将佣人提上来的保温食盒拿了进来。
食盒有三层,最上层是几样清淡炒菜,中间是米饭和搭配的开胃小菜,最下层是养身补汤。
谭晋倾身将人抱起来靠在床头,不过是一天没吃东西,抱着感觉又瘦了些。
拿着勺子喂到祁毓唇边。
祁毓也是乐的享受他这般伺候,小口小口的吃着。
过了一会,食盒内的东西都差不多吃完,谭晋见她能吃下这么多饭菜也没有那么担心了。
将食盒收了起来后又说道:“再睡会吧。”
祁毓点了点头扯住男人的衣角:“你躺下陪我。”
“好。”
谭晋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将人纳在怀里。
这一躺下两人都闻着对方的味道入眠。
第二天一早
由李盛誉父子引路,车队从容疏苑出来,经过京城最繁华的市中心,直到郊区永安山。
这下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京城有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去逝。
永安山陵园安葬着各界高官首脑,对社会有极大贡献的名人,总而言之就是身份地位极高的人。
人是走了,可总有活着的人不知足。
…
祁毓依旧没露面,对她来说并不想参与后辈人的事,他们的那些个心思只要适可而止,别算计到她身上来,她都可以当做看不见。
谭晋陪着她用完午饭后便离开了容疏苑,谭家老宅还是得回去一趟。
这会只留下祁毓一人在这容疏苑內,莫名的有些凄凉。
容棠也从永安陵园回来,眼睛还肿着,满脸的悲伤。
“去休息一下吧。”祁毓见她状态不是很好。
容棠愣了一下,往常跟着老祖宗,习惯了时时刻刻伺候着,这会突然少了人,那些下意识的动作都有些控制不住。
“没关系的,祁…您有什么吩咐我就好。”
容棠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她,叫祁小姐似乎有些大不敬。
祁毓被她的样子逗笑了,难得打趣一下她:“你不得叫我祁老祖宗吧!行了,叫我祁小姐就好,你从小也在这里长大,这容疏苑也是你的家,不用这么客气,我没有那多要求。”
容棠眼眶又红了,朝祁毓鞠躬:
“好的祁小姐,以后我就跟着您了,您尽管吩咐我就好。”
祁毓看着她笑得温和:“好,那我现在吩咐你先去休息。”
容棠这才回了自己的住处去休息。
谭家老宅
这会谭老爷子,谭母,还有衣服都未换的谭泊礼。
谭泊礼是谭母临时叫回来的,眼看谭老爷子那架势,若不让人回来,谭母都害怕自己少一个儿子。
最近听了传闻,谭家人才知道谭晋在云川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了,那女人还正好是最近传闻身份不明来祁家骗吃骗喝的乡村孤女。
谭母也很是头疼,来的路上也和谭泊礼提了一嘴。
“你说这都什么事嘛,祁月那么好的条件他不选,偏偏瞧上那样的,那眼光怎么就不能随了你,这事我肯定是不能同意。”
当初他和谭泊礼结婚虽也是联姻,两人没有感情,可却也没有人反对,结了婚后两人也是相敬如宾。
她对祁月这个儿媳妇很满意,长相家世哪哪都好,更别说对谭晋的感情,肯定是全心全意爱着谭晋的。
谭泊礼倒是没说话,路上沉着脸。
谭母也不再说,看了一眼,永远都是这副板着脸跟自己欠他似的,懒得搭理他。
谭晋回来时,客厅气压有些低,三人坐在沙发上,颇有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