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严今天本就是要回容疏苑交代一些事。
收到容棠的消息后让助理加快车速赶了过来。
原本以为这些人不会如此心急,好歹也得等几天吧。这倒好,老祖宗刚入土,这都等不及了。
屋内的人在屋内就听见了李祁严的怒喝声。
虽是骂着佣人,可里面的人都清楚这是骂他们是恶狗了。
一个个脸都黑了,没想到李祁严这会赶了过来。
李祁严进门时就脱了西装外套随意的拎在手里,扫了一眼屋内几人。
只有谭母一脸神色淡然,置身事外,她今天不过是一时好奇,过来看一眼这传言中骗吃骗喝不知哪来的乡村孤女。
如今看见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评判,这分明也不是他们口中传言的那样。那一身气质模样,哪里是乡野孤女能养的成的,就是如今的世家小姐都没一个比得过。
“这就上门来赶人了?四姑如此着急也不怕让人以为你们家如今的地位是靠抢的。三伯母你们家要是嫌得没事做,我不介意给你儿子找点事,他在国外做的那些事我不是瞎,我随便拿一件给警方,都可以让你母子下半辈子在牢里相见。”
李祁严将外套随便往椅子上一扔,坐在了几人对面,冷声开口。
如今老祖宗不在了,他就不用顾着那么多。
秦湘云听到他的话既是慌乱又是心虚,腾的一下站起身。
“你胡说什么,我们阿浔可什么都没做,那可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李祁严冷笑一声,又扫了一眼李盛情和祁月:
“呵,我管他是谁,今天我在这说最后一遍,以后容疏苑你们不准踏入半步,若是踏了,别怪我不念那点血缘。”
“凭什么,表哥,这是祁家的东西,我姓祁。”祁月这会也坐不住了,她的姓是老祖宗给的,是如今唯一一个祁家人,她是名正言顺有资格继承这容疏苑的。
李祁严觉着她可真是蠢,跟她妈一样的蠢,刚想开口骂,祁毓就站起身。
她真是懒得管这一烂摊子事,就不能好好让她安安静静的养老吗,出去几十年,回到自己家,还被人往外赶,说来说去都是几个小辈认为自己姓祁,就能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
祁毓看了眼李祁严淡声道:“我不想听了,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处理吧,若再凑到我跟前来,既然声称自己是祁家人,我亲自教教,何为祁家人。”
最后冷眼扫了三人,最后视线和谭母相撞时,淡淡的礼貌微笑点头,而后离开了主厅。
祁毓最后那一眼带着从未在她身上看见过的杀气,李祁严知道祁毓是真的生气了。
等人走后李祁严对三人说道:“老祖宗该给你们的都给了,这容疏苑本就是祁家人的东西,别姓祁久了连自己是白家人还是祁家人都分不清了,这容疏苑老祖宗走时就留给了祁毓。”
随后又吩咐一旁的容棠。
“你一会去将老祖宗走时留下的这祖宅的遗嘱,都给几家送去,可别漏了,从今往后没有祁毓的允许不准踏入半步。”
“好的,大少爷。我立刻去办。”
容棠这会开心了,大少爷果然是能压住这群人,有他在以后祁小姐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了。
李祁严说完后又看向一直坐在那没有开口的谭母,态度缓和些,声音却依旧冰冷:“谭伯母,我不管您是因为什么原因来,但以后请您不要来找麻烦,阿晋也不希望您这样。”
谭母还真是百口难辩,有理都说不清,更何况她还没有理。
她原本就没什么坏心思,虽说不同意是不同意,就是想过来看看,让她儿子死心塌地的是何方神圣,现在看完了,原本听人言的不好印象现在也改变了。
正说到谭晋时人就来了。
谭晋原本是正要去工作的地方,收到秦润的消息后立马让司机掉头。
谭母见自己儿子也来了,有些许慌,上午自己儿子才放话,这会她就上门了,多少有些不自在。
谭晋进来后看了一眼自己母亲,没有说什么。
祁月死死的拽着自己的外套,心里的恨意与爱意互相抵触着。
尽管将她尊严践踏在地,可看见他时也是如同以往心脏都会加快跳动,今天却没有像曾经凑上去。
李盛情见这两个男人凑一块,那肯定是为了那狐狸精。
秦湘云这会更不敢开口说话了,生怕两人找她麻烦,之前敢说,那是因为这小姑子在,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