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你不用跟着我。”祁毓并不想如此招摇,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不知道还以为皇帝出宫了。
秦润得了她的话没回应,依旧站在那里。
他不敢不跟,若是再出了事他可就真的以死谢罪了。
“你真不用跟着我,容棠陪我就行,出不了什么事。”祁毓知道他是听了谭晋的命令必须的时时刻刻跟在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秦润最后实在没办法从兜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别针。
“祁小姐,您把这个带着吧,这是实时定位装置,如果遇上什么事我这边也知道。”
祁毓接过打量了几眼就将它别在黑色披风前,若不仔细还真不容易看见。
…
这边晚宴快开始,谭母时不时的往会厅门口方向看去。
自从谭母训了嚼舌根的几人后便无人再敢讨论起祁毓。
祁毓到时宴厅内的人都已经到了,门口有工作人员看见容棠后就清楚来人的身份,很是恭敬的将两人往内请。
这会很多名媛贵妇公子哥都围成自己的小圈子聊天说笑,很少有人注意到门口来人。
但一直关注着门口动静的谭母一眼就看见了,立刻朝门口走去。
周围一人两人见谭母往门口方向走去,也将视线移了过去,见到陌生面孔的来人一个个都不觉惊在原地。
饶是他们见惯了美女,都认为今天是自己最美的状态,可这会他们所认为的美在门口来人衬托下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最后众人就见谭母直接走到来人跟前带着温和笑意,一时间不认识祁毓的人也都好奇她的身份。
可祁月这会很懵,她没想到祁毓会来,更没想到谭母什么时候和她这么亲密。
直到谭母将祁毓带到舒清面前,身边也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不敢上前的也都竖着耳朵听着,尤其少不了一些公子哥,那眼神都直了。
舒清见两人走近,一眼就看清了祁毓手腕处的镯子,那独特质地色泽她熟悉的的很,那分明是谭母几十年来不离身的,那是温家传家手镯,这会属于谭母的镯子带在了陌生女人身上,谭母对她还如此亲热,舒清似乎是有了些许猜测。
“尔雅,这位是?”舒清有些好奇。
近距离又打量了一番祁毓,真真是一点装饰都没有,那肌肤上更是没有涂抹丝毫脂粉,嫩的如同婴儿一般,近看五官更是精致的不似真人,款款踱步而来时端的是复古端方。
谭母握着祁毓的手笑得更加和蔼给两人介绍着:“这就是祁毓,小毓啊,这是白家大夫人,你叫舒阿姨就好。”
舒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就是谣言当事人,可这一看和谣言似乎沾不上边。
周围听着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祁毓是谁,直到周围有清楚祁家来的那乡野孤女名字的私下低语,这才口口相传知道来人是谁。
只是都不清楚为何这谭家主母对她这么亲热,却也没敢上前询问。
祁毓听着这声舒阿姨着实是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无奈开口,嗓音清淡:“舒阿姨。”
舒清立刻反应过来面带笑容:“你好,你好。”
舒清又看了眼她手上的手镯笑意更加深。
祁毓没躲,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是大大方方的任由她打量,这也不由得让舒清对她好感又多了几分。
“祁小姐你来了。”祁月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她在一旁看着谭晋母亲是如何对她热情,又是如何亲昵称呼她,都不明白这两人何时这么好了。
又看了看那女人的服饰,与她一样也是全场没有人穿着的旗袍,可那穿上的差别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
心里恨意化作一滩毒水,面上却和善的笑着。
祁毓听着声音才扫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点了点头。
周围人都带着看戏的神情,看着两人,谁不知道祁家来了个乡野孤女和祁月争祁家财产,没见着人以前将祁毓传的那是一个丑陋卑鄙无耻没教养的。
如今看见了却是一改往常听着谣言来的认知,但也只是好奇,没想着有多恭维,毕竟祁月在圈里这么多年的地位是摆着的。
祁月见她没搭理自己也没尴尬生气,依旧保持着微笑。
谭母怕两人起什么冲突,到时候闹得丢了面就不好了,直接开口:“你们伯侄两好好聊,我带她去周围逛逛。”
说是周围逛逛,实则也是告诉这个圈里所有人,祁毓有她护着,曾经那些个谣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