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他还可以卑鄙一番,可谁让是面前这男人,是自己兄弟。
“外面冷,我先带她回去了,有时间给你接风洗尘。”谭晋见祁毓穿的并不多,夜晚冷风吹的冰冷刺骨。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哪怕多年不见也不会生疏到哪里去。
陈谦林面带歉意:“那你们快走吧,回头再聚,我也先进去了。”
…
宴会厅前面的园林离后面住处不远,走路不过也就十来分钟,谭晋自己开了车过来,又将自己外套脱下将祁毓裹住,只留下内里的白色衬衣。
“我不冷,阿晋。”祁毓是真不冷,看着男人里面就一件单薄的衬衣想将外套脱下来。
谭晋直接将人打横抱上副驾驶。
“别脱了。”
行叭!
谭晋在里面时就想这么做了,这身旗袍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美,他能感觉到宴会上有很多道眼神一直盯着女人。
“以后若在有人到你面前说些什么不好听的,你直接让容棠出手教训就行。”
没有人有资格对她不敬,谭晋从没对女人动手过,今天也是开了先例。
“几个小辈罢了,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去计较。”祁毓一点不在乎,只要是没对她养老生活造成影响都无所谓。
谭晋不知道是庆幸她不在乎的态度,亦或是该提醒她让她心存警惕一些。
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着祁毓的手。
算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