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远一闪躲过勺子,而后急忙回头解释,“不是,我看看你的伤!”
萤勾放下举起的巴掌轻哼一声,把两只腿都齐刷刷的伸了出来,只见她绑着红带的那条腿要肿一些,脚丫要红一些,虽外表看不出来,但里面断掉的骨头想要彻底痊愈,还得安稳好生养些日子。
宋文远伸手想要摸他的腿,可伸至一半他却缩了回来,看向萤勾毫不在意的脸,心疼道:“疼吗?”
萤勾似笑非笑,“你傻啊!骨头都断咧,肯定疼啊!”
宋文远哭笑不得,竟一时语塞。
“宋文远,额要出去玩。”说着,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宋文远急忙按住她的肩膀,“你腿都这样了,哪还能出去玩。”
“你背着额不就行了。”
“嗯?”
……
清水镇中。
萤勾坐在宋文远的肩膀,二人就这样逛着街,街道总有人投来目光,或是羡慕,或是嫉妒,二人这般倒也不失为一道奇观。
萤勾身上有一股很奇特,很清新的香味,她坐在宋文远肩膀,这种属于少女的芳香时不时飘进宋文远鼻中,惹的他心中直发痒。
萤勾只坐在肩膀一边,走路难免摇摇晃晃,宋文远怕她摔倒,只好扶着她的大腿,可她身子敏感,没走多久她抬起手拽了拽宋文远的耳朵。
宋文远抬头去看她,“怎么了?”
萤勾撇撇嘴巴,眼神带有些许鄙夷,“宋文远,额问你,你是不是故意摸额腿的?”
“没有啊。”宋文远一脸真诚道。
“哦,那走吧。”
她不说,宋文远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正好可以理所当然的抚摸少女的大腿,他侥幸的心理作祟,竟真的去捏了捏,揉了揉。
见少女一直没有反应,他摸的更是肆无忌惮。
刚开始萤勾还不是很确定,不过随着宋文远愈发的用力,萤勾知道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萤勾眉头紧蹙,鼓着嘴巴看向屁股底下的男人,她努力平复心情,不停对自己说:
“没事,没事。”
“给他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
“莫生气,莫生气。”
逛了一天,天已经渐渐的变黑,萤勾就这样忍受一天,回到家里拨开裙子一看,这一边的大腿都被揉的通红,这可把她气的不轻,暗暗骂了几句宋文远,而后便憋着一肚子气睡下。
今日,宋文远在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睡的格外香,竟连梦都是香甜的。
因为担心萤勾腿伤,宋文远又在此地停留了几日。
…………
十日后,一封信快马加鞭送至宋文远手中,看了信,宋文远瞳孔一震,竟连信都有些拿不稳,那封信上只有八个字:
青禾姑娘病危,速回!
宋文远有些不可置信,青禾病危?
一个月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好端端会病危?
这端正的楷字是宋文通亲手所写,不可能有假。
宋文远扔下信件,朝着屋内跑去,边跑边大喊:“降臣姑娘!降臣姑娘!”
降臣开了门只露出一个脑袋,宋文远一把将门打开,拉着降臣的小手就跑。
降臣一惊,虽乖乖跟着他,口中却是在玩笑道:
“怎么了宋公子?莫非是想跟我睡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之前给过你机会了,谁让你没有珍惜呢~”
宋文远一句话不说,把有些懵的降臣抱上马被后也一跃跳上马被,“驾!”
马儿似箭矢飞奔而出。
降臣坐在前边疑惑极了,她从没见过宋文远如此着急,这时她还不忘开玩笑:“莫非宋公子想和我私奔?嗯,挺浪漫的~”
“降臣姑娘,我妹妹病重,请您救她!”宋文远着急道。
“嗯?你妹妹?”降臣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而后轻叹口气,“唉~你都把我拐走了,这让我该如何拒绝呢?”
宋文远顿时松了口气,毕竟有降臣出手,不必太过担心。
“驾!”
申时。
赤色的晚霞渐渐被乌云淹没,欲落雨滴,诡谲的黑云下滚滚闪雷,隆隆作响。
到了宋家,宋文远一把推开大门,抓着降臣的小手就往屋里跑。
内院青禾房间门前,宋文通着急的来回踱步,一旁的宋青青蹲在门前,小巧的脸蛋写满了担心,她眼眶红润,应该是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