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棠看着周言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稳稳地坐在床铺上。
“王爷?”
周言靖咬了咬牙:“他们二人如何我们暂且不必理会,总要有一天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随后他一把将沈依棠压在身下。
“依棠,还是你最知我心意,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那些贱人。”
沈依棠眼中的鄙夷之色周言靖没有看到,怎么周言靖作为靖王竟然如此胆小怕事,怪不得能被程音联合傅砚礼夺了靖王实权。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沈依棠被周言靖压在身下时还是配合着露出娇羞的神情。
“王爷若是不喜,依棠以后不会再提了。”
看着沈依棠眼里的依赖顺从,周言靖的自尊心才找回一点。
二人身影交缠,周言靖今夜格外粗暴,沈依棠只能被迫咬着牙承受,周言靖见在心爱的女人身上找回面子,第二天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周言靖走后,沈依棠的贴身婢女走上前为她按摩。
“去,让手下的人弄点醉生梦死来。”
婢女春春闻言一愣,随后让旁边的婢女附耳过来,轻声吩咐了几句。
醉生梦死乃是一种有着奇异香味的熏香,中药者只会觉得香薰味道被换,很难被人察觉。
“夫人可是要对王妃下手?”
春春不动声色地询问,沈依棠被这句夫人取悦到,心情颇好。
“那个贱人不是自视清高吗?我就看看中了药之后她还能维持自己的高傲吗?”
随后沈依棠想到周言靖,眼里满是嫌弃。
“也不知道作为一个靖王胆子怎么能这么小,真是没用的窝囊废!”
春春心知肚明她在说周言靖,没有附和。
“他不就是害怕没有实际性证据斗不过傅砚礼吗?哪怕今日他们没有关系,我也一定要让他们有关系。”
沈依棠眼中有着癫狂的笑意,感到小腿传来酸痛,沈依棠眸光骤然凌厉,一脚踹开了春春。
“下贱东西!竟然敢弄疼我?!要你何用?来人,二十大板!”
侍卫在春春惊恐的哭喊声中毫不犹豫地将春春拖了下去。
看着他人性命完完全全握在自己手里,沈依棠神奇愉快到扭曲。
程音看着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然地摇了摇头,周言靖终于懂点事了,不再记吃不记打。
程音心情颇好地为自己制订了下一阶段的减重计划。
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健康的饮食,和适量的运动,体重下降幅度很小,她增大饭量加多运动,为自己冲击更理想体重做着准备。
这日,程音刚刚夜跑完回到房中,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汗,准备洗漱。
可屋子里突然有一阵奇异的香味,和她平日喜欢的玉莲香丝毫不像。
程音眸光一凛,锁定了远处散发着袅袅烟雾的香炉,拿起桌上的银针就跑了出去。
程音没走几步就觉得身体软了下来,头脑发昏,全身异常灼热。
程音咬了咬舌头强迫自己清醒,随后她将手里的银针费力拿起,毫不犹豫地扎进了自己的穴道。
灼热感瞬间退去一些,但是身体越来越难受了。
“沈依棠,你最好等着我。”
程音暗骂一声,看着不远处傅砚礼的房间,心一横费尽力气闯了进去。
此刻玄苍原本正在和傅砚礼商讨什么,就看到程音猛的闯了进来。
玄苍的佩剑瞬间出鞘,散发着血气和寒光的剑就这么横在程音脖颈旁。
“帝师大人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妥吧?”
程音脸色有些发红,她强撑着理智说完。
玄苍看清来人是她,才讪讪将剑收了回来。
“抱歉。”
他还以为是刺客呢。
傅砚礼发现程音的不对劲,她从来都冷静自持,绝不会有姿态这么不整还闯进他厢房的时候。
看着程音红润地过分的脸色,傅砚礼意识到了什么。
“帝师大人,麻烦您出手相助。”
“出了何事?”
傅砚礼的嗓音总算是有了一点温度。
程音感觉面前之人有些虚幻模糊,将银针再次扎了进去保持清醒。
“我被人下了药,还望帝师能替我请个医师。”
玄苍看着这女人丝毫没有占傅砚礼便宜的想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