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命都不长,该潇洒就潇洒,吃吃喝喝,该干的坏事一件不落。
该带走的坏人一个不留。
孙子沈妄从小被当做男孩养,鲜少和村里人接触,沈老太知道她心思敏感,沉默胆小,虽然经常被村里的那些皮猴子欺负,可她从来都没反抗过,只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这次,应该是被压迫到了极限。
触底反弹。
看着宋离那双带着执拗眼神的眸子,沈老太从针线篓中拿出剪刀,叹了口气道:“想剃光还是剪短,奶奶帮你。”
老一辈有着单独的审美,宋离小时候就曾经领教过,现在都不敢苟同。
她的眼角抽了抽,小心地接过沈老太手中那样式古朴的剪刀,再顺路把挂在窗檐上的红框镜子给拿走。
“奶奶,我心里有数,就不用你操心了。”
按照她的审美。
才能发挥出原主最大的优势。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窗柩上,想起昨晚神神叨叨的大孙子,沈老太破天荒的从橱柜里舀了两勺白面。
把新鲜的青菜切碎,柴火锅烧热。
烙了青菜饼。
白面的香气和柴火的木质香味在院子里流窜,沈老太撸起袖子,砰砰砰地敲门。
“阿妄,别睡了!待会儿和村里的小子们去花生地里拔草,奶奶烙了饼,赶紧出来吃。”
门唰的一下拉开条缝,一双冷白的手腕伸了出来:“哪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