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野兔,这一板砖下去,即便不挂也晕倒了。但洪三的脑袋只是破了皮流了点血,看得出还是很够硬的。
乌白七迅速跳到一旁,像穿鞋一样,将惰岩重新放回草织袋。日常的工夫是不能断的。
洪三这下怒了,他气喘吁吁骂道:“你这个杂种龟孙臭狗屎,有本事给老子好好打,少出邪门儿的手段!”
洪三也不傻,他边擦血,边不住地叫骂,意在分散乌白七的注意力,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时间恢复体力。
这时,远处的毛尖带着一伙雄兔打手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了。
跑到近处,却见洪三抬起了手臂,遂在不远处停下,看帮主单挑情敌,并随时准备出手。
洪三看见毛尖,勾着手指示意,毛尖便颠颠跑过来,听洪三交代了几句,赶紧点点头。
乌白七看见那毛尖一路小跑回去,招呼其中两个雄兔,抬起白冰霜就往小风林的方向行去。
乌白七见母亲要被抬走,心中一急,起身便追。
突然间,洪三整个身子横空撞出,乌白七急急闪躲跳开,硬是被挡了下来。
洪三站定,吐了口唾沫,冷笑道:“别激动,难道两个大老爷们打架还要让美人儿在这冻着?兔医我都找好了。咱们俩,慢慢打!”说罢,又做出准备攻击的动作来。
乌白七闻言道:“你最好离她远点儿。看在你之前没动她的份儿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