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早破了,谢呈随意一撕就破了个大口子,他俯身在他上方,各种欲望交织在一起,情*占了上风,“老子现在有别的事情想做。”
沈时打了个寒颤,催动了那条锁链。
下一刻,锁链不受控的寸寸断裂。
“我刚才想到了。”
谢呈欣赏他惊恐的神情,眼眸阴鸷下来,实施着粗暴的兽行,那些曾经沈时受不了的,不许的,或是他心疼他没玩过的,谢呈通通玩了个遍。
没有千丝万缕感情,唯有赤.裸.裸.的羞辱。
他看着沈时眼中升起的怨毒与怒火,淡淡道:“你欠我的。”
事后,谢呈瞧着他满身的脏污,捏着他的后颈迫使这个漂亮的破布娃娃扬起头颅,“沈时,我早该这么对你,教你学乖了。”
*
山崖峭壁,他似乎坠落进了万丈深渊。
沈时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到这儿的,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件衣服,仅有的一件衣服。
“你醒了?”
沈时闻声去看,不远处的青石上躺着一个男人。
谢呈等了两秒,没有怒喝,没有攻击,他就知道沈时什么也不记得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面上神色如常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崖底?”
沈时扶着昏沉的额头,反问,“这是哪?”
“东荔山。”谢呈回道:“我下来采灵草,见你赤条条的躺在水里。”
沈时揉着眉心,“多谢搭救。”
谢呈意味深长的笑了声,“不客气。”
一甲子,他和沈时牵扯了九百多次,每一次,都以沈时失忆告终,谢呈颇感无力,他不知道原因,也查不出究竟是何原因让他一次次忘记自己,甜蜜会忘,痛苦也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