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都没打通,信息也没人回。
沈时以为他跑路了,这个以为直到一分钟前,因为一分钟后这个嫌疑犯就从往外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而此时此刻,嫌疑犯站在他面前,神情如常的拿了个薇儿新烤的小蛋糕,和他挨着坐在沙发上,听见他提起这件事,兴致缺缺的敷衍道:“哦?是吗?”
沈时见他这副模样,冷笑了声,“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谢呈吃了口蛋糕,平静道:“我杀的。”
沈时眉头高高一扬。
他猜到和谢呈有关,没想到他竟然是全责。
“为什么?”沈时问道。
“伸张正义。”谢呈回道。
虽然他确定了是对方,但又害怕误杀,对方问原因时,他就提了句十年前的山火,对方立马变了脸色,谢呈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剥皮时一点没心软。
说起这个,谢呈又想起一件事,他看向随意倒在地上的编织袋,问他:“宝贝儿,狼毛我给带回来了,你要不要做个毯子什么的?”
闲聊的语气像是再问一块儿合法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