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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轻有重,有咬有吮,得到又想要更多,总觉得不够,动作越发急躁起来,谢呈抱着他猛地的翻着了个身,抽出手指,将人压在身下。
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具充满力量的美丽躯体。
他浅如桃色的嘴唇泛着水光,微微张开呼出滚烫的热气,额发湿漉漉的黏在他俊美的脸侧,雪白的脖颈上有他才印下的暧昧吻痕,如落梅盛开,妖娆生媚。
他锁骨分明,肌肉线条流畅,无力的抵抗任他施为,可又能看出他并不是特别服气,他只是不得不如此。
电光火石之间,谢呈忽的相通了什么,他停下解皮带的手,神情阴沉的可怕,直直的盯住沈时,“还有木屑没有焚烧干净对不对?”
沈时不该如此温顺,他明明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己,总不能真的觉得用什么艹都一样。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在虚张声势,他可能恢复了,但绝对没有完全恢复,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能打的过他。
他不想被发现,他看似胜券在握轻轻松松,说不定内心比他还要慌乱忐忑。
不可否认沈时演的很好,可惜枪都开了,谢呈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他下决心时,沈时便知道行不通了,于是,顺势提要求,争取利益最大化。
沈时见他看出来了,也没再隐瞒,“右侧肩胛骨下面,还有两块儿大的。”
“沈时,你真特么能演!”谢呈骂了声,迅速翻身下床,期间腿被解了一半的裤子绊了下,差点儿摔倒。
沈时见了,刚笑了声,谢呈脱了裤子扔在了他脸上。
沈时拧着眉,将他裤子扔到了床下。
镊子之类的东西都是提前准备好放在箱子里的,谢呈提着小箱子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冲床上的人吼道,“还躺着干什么,趴着!”
沈时看他一眼,而后眼神下移,“谢呈,你比我厉害,都这种时候了……”
“我可没你厉害,你是真够狠,真能演!”谢呈打断他的话,“快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