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不符合大臣贵族们的利益的,他们迟迟不动,不代表他们不支持谢呈,他们和梁元一样,都认为国君还能活的长久,现在站队不是找死吗?
国君没死,谁敢侍二主?
站队对他们自身不利,对谢呈也不利,会引起国君猜忌和不满的。
但实则他们内心都是支持谢呈的,现在看起来只有将士支持他是一种假象,支持他的谋士是这匹狼藏起来的底牌,而这些底牌他有一大把。
梁元再次来看望他的时候,一些树上的叶子已经生了黄斑,沈时也披上了披风。
“快到秋日围猎了,你这身子,今年还去吗?”
“去瞧瞧吧。”沈时饮了口热茶,他闭门养病快一个月,他觉得某人都快把他给忘了。
“出门散散心也好。”梁元情绪低落道,这话像是在说沈时,更像是在对他字自己说。
沈时不是清楚的知道每个细节的,他见梁元郁郁,询问道:“怎么了?”
梁元嘴唇嚅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来,“前日,先晋传来消息说我母后病重,怕是难以撑过今年了。”
“十年过去了,我都不曾在她膝下尽孝,如今她即将离世,我都不能回去看她一眼。”
“我记得我来北楚的事情定下后,她抱着我日日哭,夜夜哭,我那时到不觉得有什么,我身为储君,自然是要为先晋承担些什么的。”
“可现在,我真的想回去看看她。”
“我都十年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了……”
梁元语无伦次的说着,沈时便静静听着,听见他声音哽咽也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听见梁元说什么想壮大国家的话,叹气声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