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李成方也开始给陈康安排一些具体的工作,陈康一下子就变得忙碌了起来。
可他心里头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郝世瑞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不是黄友新窃走意见书。
这天周一,黄友新罕见的来上班。
刚刚坐下来几分钟,就被郝世瑞叫去了办公室。
李成方和齐兵方岩三人,都悄悄的交换着眼神,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何秋雨则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康心中暗忖:“难道郝世瑞已经证实了意见书就是黄友新窃取的?为了顾忌杨万山的面子,才把黄友新叫去办公室,关起门来质问?
黄友新这一去,足足有一个小时。
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快要下雨,一进门,就恶狠狠的瞪了陈康一眼,便回到自己座位生闷气。
陈康丝毫不在意,埋头工作。
没想到黄友新忽然站起身走到他办公桌前,怒声的说道:“姓陈的,你给我起来,我有事儿要跟你说道说道。”
陈康放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了黄友新一眼:“黄哥,有什么事儿?”
李成方几人见状,也都停了下来,有些担心的看向陈康。
黄友新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揪住陈康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给拖了起来:“我他妈的叫你站起来,你是聋子吗?”
陈康皱了皱眉头:“黄哥,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办公室,注意形象。”
“注意你妈的形象!”黄友新杨手给了陈康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小崽子,敢他妈的告我的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黄友新是什么人?”
所谓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陈康混迹官场二十年,又在杨家当上门女婿,早就养成了内敛的性格,轻易不会发火。
可此刻黄友新当众给他一记大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心中不由得腾的窜起了一股怒火,冷冷的说道:“黄友新,别太过分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黄友新嘿了一声:“怎么?你还敢还手?今天老子就打得你找不着东西南北。”
说着,杨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这一次,陈康可没惯着他。
反手一抓,轻松擒住黄友新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闪电般的扣住黄友新揪着他脖领的手,用力向下一压。
黄友新哎呦一声,顿时松开。
陈康身形前倾,一头撞在了黄友新的鼻梁上。
黄友新猝不及防,惨叫一声,鼻血长流。
陈康却仍旧不肯罢休,把黄友新往怀中一拉。
黄友新脚下踉跄,顿时趴在了办公桌上。
陈康一拳砸在他背心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齐兵和方岩见状,忍不住喝了一声彩:“小陈,好身手。”
李成方忙不迭的叫道:“叫什么好?还不过去拉架?”
齐兵和方岩却坐着不动,前者笑嘻嘻的说:“同事之间疯闹,拉什么架嘛!”
李成方吹胡子瞪眼,想要亲自过去拉架,却又担心被陈康揍。
何秋雨则端起超大号水杯,呲溜呲溜喝起了茶。
黄友新接连受到重击,痛得哇哇大叫,破口骂道:“姓陈的,你他妈的敢打我?我可是杨副县长的表侄子,你完了……”
陈康嘿嘿一笑,松开手,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杨万山的表侄子又怎么样?就算他来了,也得讲道理。”
黄友新一获得自由,立刻张牙舞爪的朝陈康扑了过来。
陈康一点不客气,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上。
黄友新捂着肚子,痛得龇牙咧嘴,知道自己不是陈康的对手,再也不敢乱来。
规划科这边打架,其他科室的人闻声而来,聚集在门口看热闹。
见挨打的是黄友新,各个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黄友新见此情形,忍着小腹巨疼,指着陈康吼道:“陈康,你当众行凶,殴打同事,我要去纪委告你。”
陈康一摊手,转头问李成方几人:“李科长,你们给评评理,我俩到底是谁动的手?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啊!”
李成方和齐兵方岩三人同时点头说:“没错,是正当防卫。”
黄友新气得面无血色,咬牙切齿的说:“你们都给老子等